那些仅能瞧见,却丝毫无法触碰他的时候,她多想,自己能轻轻地抱住他,靠在他的肩头,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
起初她只是痛恨那令自己迷失了心智的过往,也悔恨自己曾经做错的一切,可后来,伴在贺凛身侧三年之久,那颗已然不会再跳动的心,却不断想要向他靠近,因他神伤而伤感,因他痛楚而疼痛,因他的存在而思念。
她看见了自己以往从不曾了解过的贺凛,那样亮眼明目之人,她很难不为之倾心,况且他满眼满目皆只有她一人,她又怎能不为之动容。
晏明月缓缓闭了眼,探起身子向贺凛靠近,鼻腔窜入贺凛身上浅淡的沉香气息,面上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心脏汹涌跳动得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了,也不知自己究竟碰到了哪里,唇上一热,慌乱就撤了回来。
贺凛陡然睁开了眼,眼底幽深的目光却翻涌着几乎要满溢出的灼热,隐忍又疯狂的情绪自四处流窜,脸颊上温软微热的触感,撩拨得他浑身酥麻,似有难以言喻的冲动,直往下腹窜去,势不可挡。
若方才他还想将自己内心的汹涌克制下去,唯恐扰乱了温情,此刻却是一刻也难以压抑,一手从晏明月的掌心抽出,在她退开的一瞬,手臂一伸揽住了她绵软纤细的腰身。
晏明月本就慌乱,忽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往前拉去,唇角泄出一声娇柔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就松开来,转而抓住了贺凛腰间的衣裳,好似顺势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这般主动,晏明月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额头埋在贺凛的肩头,即使隔着一层浅薄的衣衫,周身却被那滚烫炙热的温度全数包裹了起来,无孔不入,窜入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晏明月入他怀中的次数不多,但似乎每一次都灼热得几乎要烫伤她,他身子向来是这般滚烫的,又硬实得和她一触即他便软了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脑袋里晕乎乎的,甚至无法去想此刻贺凛应当是一副怎样的面容。
贺凛哪曾见过这般撩人的晏明月,即使羞恼,却不住地往他怀里钻,像是下意识在寻找避风港湾一般,身子软得不像话,馨香四溢,扰得他乱了气息,慌了心神,就连手上的力道也止不住地加重了几分,恨不得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她向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叫他为之发狂,而此刻的主动靠近,他又怎能把持得住。
贺凛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了一番,记忆里与她交融的画面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实在叫人难以自持。
探手将怀里头埋得极深的人儿捞了出来,声音暗哑又暧昧,像是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前奏:“娇娇可知,何为吻?”
晏明月眨了眨眼,心下隐隐觉得自己要遭欺负了,但身子又动弹不了分毫,眸子里都泛起迷茫的水雾来,面颊娇艳欲滴,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软着嗓子有些委屈:“妾知道的。”
贺凛勾唇一笑,她哪会知道。
莫不是以为这蜻蜓点水一般的糊弄,便是他所寓意的吻。
俯身靠近,缠入她馨香的呼吸,眸底映照着怀中娇人儿媚而不自知的容貌,呼吸渐重,身体的变化愈加明显,只怕再贴近便会叫她发现端倪。
正欲吻上那微启的嫣唇,门外忽的一道急促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将其全数打破:“王爷!老臣参透了解法!”
怀里身子一僵,晏明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顿时从贺凛的怀中跳了出来,那推人的力道险些将人直接给推倒了去,瞪着一双惊慌的眸子,一转头,便见苏延拿着一本笔记,大喇喇冲进了屋中。
贺凛眸色一沉,眼底的寒光几乎要将周围的气息冻裂,眸如利刃向苏延瞪去,沉冷的嗓音几乎要将人给剁碎了:“苏太医,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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