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之前夜里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他就在旁边写东西,她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秦娆鼻子发酸。
他就是在骗她,明明心里有这个家,陈伽若也在骗她…
“龟龟!”
“必胜!”
阿迹连说梦话都在念叨。
秦娆搂着孩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失眠,天快亮了才稍微眯了一会儿。
她想了一夜。
给妮达去了电话,开口就问行踪:“靳司尧在哪儿?”
妮达吓一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她根本不敢说,秦娆就又问她段奇行踪。
没一会儿就杀到了段奇那里!
“带我去找靳司尧。”
她像个土匪头子一样,说罢就强势上车,直接开了车门坐在里面。
段奇表情为难:“亲秘书,靳总没说啊,你这是难……”
“开车!”
不等他说完秦娆就凶巴巴吼了一声:“我和他还没离婚呢!我就要去,你敢不带我去今天我就不走了!”
她向来无赖说到做到。
“这个我我我……”
“开车!”
段奇被气势汹汹的秦娆给吓到,少见她态度这么强硬,只得软下气焰来驱车过去。
没一会儿到了喜景园。
秦娆抬头看着楼层,他果然还住在喜景园,住在他们之前的爱巢……
“您可别说是我送来的哈。”
“秦秘书,秦…”
段奇还在后面惴惴不安的小声嘟囔着,秦娆已经是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家里一切如旧。
连她的照片都没有撤。
秦娆顺着声音走到阳台,靳司尧正半个身子在泳池里,旁边的台子上放着红酒杯,背对着她,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
她沉默看着。
很快靳司尧就察觉到有人的回了下头,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秦娆后就抓起旁边的白体恤衫,很利落的套在身上才转身,从容不迫的遮住了胸口的疤痕。
“我不能来吗?”
秦娆站在池砖上,压抑着心底的情绪看着他:“靳司尧,你上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不喜欢离他这么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