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需要这么多血,别告诉她那都是给靳司尧输的血,秦娆腿软的差点晕倒。
她又想起那个噩梦…
古刹那乌鸦嘴的话…
还有她从早上起来就一直跳个不停的眼皮…
“喂。”
陈伽若从旁边扶了一下差点就要歪倒的她,又傲娇的推开。人还没死就腿软,真死了再软且来得及呢。
可秦娆已经是心绪不宁到了极点!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到晚上,她的心也提到晚上,这几个小时过的异常漫长,等手术室的门再开时,她从地下站起来腿都是麻的。
“怎么样?”
顾不上腿麻的她踉跄着冲到医生身边去:“手术做的很成功吧?”
秦娆一脸的等着回答,医生后怕的擦汗,“算是成功吧。”
算是……
连陈伽若都听的皱眉问他:“成功就成功,什么叫算是成功啊,算是成功是怎么个意思?好的还是坏的?”
还一副心虚后怕的样子。
秦娆也很快明白了医生的意思,靳司尧那边昏迷不醒!
手术难度系数太高了,子弹又离的主动脉太近,中途还出了很多血险险才保住性命,医生直至手术结束都没敢正经休息过,和护士忙进忙出的一直观察着靳司尧的情况……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秦娆也不吃不喝的在门口蹲守了一天一夜。
老天爷啊你抬抬眼,他不能这么早离开的,也不该怎么早走,他从前是混不吝些可做过多少好事呢…
秦娆一直守到第二个夜晚,靳司尧还没醒让她身心俱疲,焦灼的独自躲在没人的楼梯上偷偷的哭。
“我去…”
陈伽若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的。
还以为是晚上跑进医院的小猫叫,没成想是坐在楼梯上用胳膊把自己圈成一个团的秦娆。
秦娆听到声音也把埋进腿里哭的头抬起来。
“你就一直没睡吗?”
她无语又嘲讽的插着兜,费解的盯着楼梯下坐着的那一团人问:“靳司尧是昏迷的你陪着有什么用,醒过来他又不知道白表现,况且你饿死自己了他就能好吗?你还想用自己感动阎王爷?”
“……”
秦娆白她一眼。
不想理她又把头埋进膝盖里,自己难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