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敌是友?
黎焉似乎还想说一些什么,但欧阳却在这时候冒冒失失的跑了过来:
“黎焉,暂时把你布在岛周围的结界撤掉。萨国的丞相,劳伦格瑞斯的父亲派船来接她们了。”
劳伦格瑞斯的父亲?我代替黎焉问道:“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格瑞斯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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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就是不一样啊!和黎焉那种小气鬼折腾出来的幽灵船什么的就是不一样,这船还真是又大又气派,这样的船竟然还只是听说女儿生病临时从离蓬莱最近的地方临时调用的。真不愧是拥有最强水军的萨国。
可惜的是船上的人大概没有什么旅游的心情吧!
我一面诅咒着说帮劳伦准备一些东西后就不见人影的香菜,一面在豪华的大船里面探头探脑——没办法,这是盗贼的职业毛病。
“安德,格瑞斯说她想见见你。”
劳伦不知道何时来到我的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好……对了,劳伦,你没有去休息过吗?”
我在走进格瑞斯的房间之前疑惑的问道,劳伦的脸色比上午见到她时更加的差劲,已经青白到了和几乎不晒太阳的香菜相同的地步。
“我不累。”劳伦微笑着回答,但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不过船上的仆人应该会照顾好她的吧!
我这样想着来到了格瑞斯的床前。然后我几乎又被吓了一跳,相对于劳伦的青白,格瑞斯现在几乎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米,我似乎可以看见她周围冒出来的热气。
“格……你还好吧!”我呐呐的问道,毕竟她会发那么重的烧,我也要付一定的责任。
“好……”
格瑞斯是挤出这个字来的,她的气息细若游丝,好像随时会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似的。什么时候,她怎么变得这么严重的呢?我想问,可看她这个样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格瑞斯却望着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用几乎像喘气一般的声音说:“对……不起……不,不能……和你们……旅行了……”
“觉得难受就别说了。”我慌慌张张的阻止。
“没……没事……的……本来……我还……希望和安德你……多玩……几天的……姐姐说……你们……希望我……成为你们的……魔法师……是真的吗……”
“是的。”虽然我一直反对,可看见格瑞斯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运气……真差……我的身体……本来……我还……想……瞒过父亲的……姐姐却……和……父亲……联络……了……”
“格瑞斯你还是好好的休息比较好。”我无法继续听她用这种声音说下去,于是阻止道,并用安慰的笑容对她说:“过段时间,等我们事情结束后,我会去萨国看你。那时,你的病如果好了,当我们的魔法师好吗?”
“嗯……那……我要学好……怎么……怎么控制……魔法……”
“我会期待的。”不知为什么,我对格瑞斯说出了和劳伦一样的回答。
格瑞斯对回答似乎非常的满意,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挣扎着对我说道:“头……头……低……下来……一,一点……点……”
“这样?”
我对格瑞斯的要求尽管有些疑惑,还是依言行事,然后脸颊上得到了滚烫的……是吻吧?!看着格瑞斯害骚的吃力的把自己的脸埋到被子里,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少女柔软或者芳香的触感,感觉简直像被火或者炙热的铁块直接烫了一下,格瑞斯的体温到底是多少度?再怎么发烧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吧!
可惜我却没有了提出疑问的机会,就被一个长满肌肉的水手拎到了甲板上。
“要开船了。”他粗暴的告诉我。
“那……”
“如果格瑞斯有好转,我会通知你们的。”劳伦把手中的与我额上相似的水晶给我看:“香菜给了我这个,随时可以联络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