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哪里知道!
“胜败都暖床,裴景轩,你可真卑鄙啊。”
“嗯。”某人半点不把这话当成诋毁,低头在她的颈上啃了起来。她被啃得身体猛一激零,一股电流便从那个位置窜了出去,立时软在床上。
“我……不服气!”语气不畅,却还是要发出控诉。
“我的目的是、让你舒服……”
这话,模糊不清,还未等她再说什么,某物件已直入主题……
……许久之后。
“裴景轩,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
“能!”
“……”全身软绵绵的程江南差点没吐出血来,“你暖床和我暖床根本没区别,我吃亏了。”
“有区别。”
“什么区别?
”
“我示范给你看。”
结果,她被推上了去……
……又许久之后。
“看到区别了?”
某人已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如果没有看到,我还可以再示范一次……”
“不用了!”这话生生将她给吓醒,连连摇头,再示范下去,她会累死的。他半压过来:“为了确定你真的清楚了,我要听你说。”
多称职的“老师”啊。
程江南咬着唇从齿缝里吐出话来:“本质一样,工作强度不同!”
“不错。”某人终于满意,勾勾唇,退了回去。
能把她整乖的人,除了裴景轩,还能有谁?可怜的程江南这会儿却已经连想这个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又是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程江南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的最中间,手和脚不太文雅地呈大字形。
“醒了?”裴景轩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干净整洁,正气凛然。她点了点头,收了自己的不文雅姿势,想到了前一日邬梅梅的控诉。
“昨晚和我睡得怎么样?”她问。
裴景轩点头:“还是很紧。”
“裴景轩,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该庆幸没有喝水,否则一定会当场喷出来,她甩了个大包枕过去。
裴景轩一脸无辜:“是你自己问的,我只是如实回答而已。”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
程江南给闹了个大红脸,迅速纠正:“我问的是、我的睡相!”
这一问,某人的眉头揪了揪:“已经习惯了。”
这话是她的睡相确实很差的意思罗?
“没影响到你睡觉吧。”她其实是想知道,到底有没有把他给踹下床去。
裴景轩的脸颊随即抽了起来:“影响不大,只是有点不想睡觉。”一晚上她的手脚都在自己身上擦来挠去,弄得人血脉贲张,谁还能睡?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确很累,他当真会和她一晚都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