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乌婕妤一听,看着妙妗不屑道
&esp;&esp;“贱婢就是贱婢,跟主子说话是什么态度,你真当温氏上的了台面?既然温氏管教不了你,那我便好好告诉你一个奴才该有的样子。”
&esp;&esp;乌婕妤说完对素月使了个眼色,素月便让小喜子上前制住妙妗,自己对妙妗一双如玉容颜左右开弓,很快,妙妗的脸肿的老高,牙齿也掉了两颗
&esp;&esp;妙妗被打的晕头转向,待素月停手后,妙妗口齿不清的对着素月吼
&esp;&esp;“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伺候了皇上的人,你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竟然敢打我!”
&esp;&esp;被打的发髻凌乱的妙妗哪还有从前的美态,仿若泼妇般在那骂骂咧咧。乌婕妤见妙妗辱骂素月,面色十分的不好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妙妗如此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esp;&esp;于是乌婕妤大发雷霆,直接对着妙妗露出阴狠的眼神,冷冷开口“你一个贱婢口出污言秽语,冲撞了本婕妤,来人,拖下去杖毙!”
&esp;&esp;乌婕妤趾高气扬的吩咐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心中连连叫苦,怎么今儿当值遇到了这样的事。
&esp;&esp;论规矩来讲,杖毙个奴才虽不是多大的事,可毕竟婕妤手中并无这样的权利,乌婕妤也深知这点,抬了抬下巴,说道
&esp;&esp;“还不动手,出了事有我担着,难不成一个奴才比我这个主子还矜贵了不成?”
&esp;&esp;一旁的几名小太监见状对视一眼,想了想乌婕妤嚣张之态,若不听从怕是自己也要要跟着遭祸。最后还是依着乌婕妤的意思将妙妗拖了下去
&esp;&esp;而妙妗被拉下去的那一刻才露出惊恐之色,这才想起来就算自己服侍了景德帝,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奴才,在被正儿八经经过册封又得圣宠的乌婕妤面前如同蝼蚁一般卑微
&esp;&esp;可妙妗不愿认命,对着抓着自己的小太监吼道
&esp;&esp;“我可是皇上的人,你们这些贱奴才不要碰我,还不快放手!”
&esp;&esp;可任凭妙妗在怎样大喊大叫,板子依旧落在了身上,不一会,下身露出了血迹
&esp;&esp;乌婕妤随着小太监来到院子里观刑,见到妙妗出气多进气少深觉满意。想了想乌婕妤让小太监停手,缓缓走上前,向妙妗耳边低语
&esp;&esp;“方才你说你是皇上的人,可我,父亲是一品骠骑大将军,大齐的功臣,你说皇上会不会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你惩治了我。不过可惜,你怕是看不到了…”
&esp;&esp;乌婕妤说完捂嘴笑了起来,看向妙妗的眼里满是轻蔑嘲讽。妙妗心中暗恨,可奈何自己已没力气,愤愤的晕了过去
&esp;&esp;乌婕妤见此,更是不屑,转身吩咐小太监“不过二十板子就这样了,还当自己多矜贵呢?你们,把这贱婢送回温选侍宫里…”
&esp;&esp;乌婕妤说完转身离去,可不料刚给叶舒云请完平安脉的李太医路过此地,见到妙妗鲜血淋漓生出一分恻隐之心,当即为妙妗诊脉
&esp;&esp;可不想这一举动出了大事,妙妗有了身孕,如今挨了板子已经小产,连自己也保不住
&esp;&esp;李太医见状摇了摇头,拿起药箱离去。而乌婕妤在前方听到这个消息冷笑连连,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更是不快。于是又吩咐小太监
&esp;&esp;“哼,一个贱婢,竟然在宫里与人苟且,还珠胎暗结,把她丢进乱葬岗,宫里没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esp;&esp;乌婕妤说完转身回宫。原本这事处理了就处理了,可一夜之间如风涨般六宫皆知,当即乌婕妤就摔烂了一套茶具,命人将传播此事的人给查出来
&esp;&esp;叶舒云得知此事时淡淡一笑,请安时向乌婕妤提了一句,被乌婕妤以“妙妗私通死了活该”给遮掩过去,叶舒云也就此带过不予追究
&esp;&esp;乌婕妤的父亲正在与北戎打仗,听说已经将北戎人打退到原本的边界之外,就快班师回朝,乌婕妤到时候定会凭借大将军的功勋更上一层,叶舒云这时可不想与乌婕妤对上
&esp;&esp;可叶舒云不理会,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温选侍就在景德帝临幸之日向景德帝诉苦,句句以皇嗣为重欲让景德帝严惩乌婕妤
&esp;&esp;可景德帝听完也没给个准信,这让温选侍颇为失望。温选侍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没有娘家的支撑,在这宫里连句话都说不上。
&esp;&esp;温选侍思前想后,决定在宫里为自己找一个依靠,叶贤妃?那不行,那个女人有宠爱有皇子,且她对自己也没好感。
&esp;&esp;温选侍看的通透,知道叶舒云的路子行不通,那就只有靠上陆昭仪。温选侍打定主意,次日就去未央宫与陆昭仪表忠
&esp;&esp;次日,景德帝翻了乌婕妤的牌子,景德帝向乌婕妤说起妙妗,乌婕妤心中暗恨,却是带着委屈开口
&esp;&esp;“妾怎知她有了身孕。妾往尚衣局挑选料子,可她却侮辱妾侮辱妾的母家,妾好歹也是皇上册封的婕妤,让一个奴才这般侮辱,妾还有有何颜面,哪日娘家母亲入宫,妾又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