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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赵嬷嬷登时吓得泪流满面,“扑通”跪下扯着迎春的脚哭喊:“姑娘,看在我奶大你一场的情分上,就饶我这一遭吧!我再也不敢了!”迎春见她装得可怜,又想起她平日的可恶嘴脸,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道:“要我饶你这遭也不难,司棋,把我写的单子拿出来,念给赵奶奶听听,她老人家贵人多忘事,怕是不记得了。”司棋便大声念了迎春在花笺上写的首饰清单,念完了笑道:“赵奶奶,您老听着耳熟吧?”赵嬷嬷老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迎春道:“您老听清楚了,我也不为难你,以前的东西我也不要了,只要前儿丢的羊脂玉手镯和凤姐姐的那对镯子,这不算过分吧?”赵嬷嬷只低头不语,迎春笑道:“看来您老不愿意,那好,我少不得要请凤姐姐来做主了,司棋…”一语未了,赵嬷嬷立刻拦住,道:“姑娘别啊,我这就回去,明日一定拿来。”说罢眼珠一转,笑道:“好姑娘,你好歹把当票先给我,不然赎不回来啊!”迎春笑道:“不急,先拿了那羊脂玉手镯来罢!”赵嬷嬷奸计不得,只得含恨去了。

赵嬷嬷一走,迎春并司棋绣橘都大笑起来,都觉大快人心。司棋笑道:“我原以为琏二奶奶是最厉害的,今日见了姑娘这一出,真叫人解气!”绣橘看了迎春一会儿,笑道:“姑娘,刚才真的是你吗?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似的。”迎春拿书敲敲她的额头,笑道:“浑说什么?”司棋趁绣橘不注意掐了下她的手臂,笑道:“看你是不是在做梦?”绣橘痛得大叫,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只道:“不是做梦,我们姑娘终于扬眉吐气了!”

且说那赵嬷嬷又是气恼又是害怕,心里更多的是疑惑。迎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当票的事?就算知道当票的事,又是从哪里得来那张当票的?她明明记得自己为了免去后患,早就将当票随手扔了。更让她疑惑的是,这个“二木头”几时成了母老虎?刚才那架势,简直不输给琏二奶奶,她怎么突然就厉害起来?她回到家,和儿子儿媳说了,他们都不相信,只说她浑说,赵嬷嬷急得发毒誓,他们才相信了,一家人商量了一会儿,赵嬷嬷道:“还能怎么办?少不得把那羊脂玉的镯子给她。”她媳妇儿有些不情愿:“都说留给你孙女儿做嫁妆了!那二木头是不是吓唬你的,咱们不给她,我就不信她能把咱们怎么样?”赵嬷嬷冷笑道:“你当我是怕她?我是怕琏二奶奶。”原来赵嬷嬷偷了这镯子,原本也要当了,哪知她媳妇儿瞧见了,说当了可惜,以后留作女儿的嫁妆。谁知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媳妇儿只好拿了出来,口里仍旧抱怨:“您老眼睛也不擦亮些,怎么扯上她了!”赵嬷嬷抢过那镯子,气呼呼地回屋睡觉去了,她媳妇儿还是叽叽咕咕不停。

8、第七回 。。。

迎春整治了那刁嬷嬷,当晚睡得特别香甜。早起梳洗完毕,迎春用过早饭,探春和惜春来了,邀她同去藕香榭,湘云要在那里请老太太赏桂花,她们姐妹几个顺便做诗助兴。迎春少不得去了,一面又吩咐司棋:“若是赵嬷嬷来了,一定去藕香榭叫我。”司棋答应了。

三人进了藕香榭,凤姐早已摆好了桌子并果品茶点,宝玉、黛玉、宝钗和湘云早就来了。湘云见了她们姐妹三个,立刻上前笑道:“你们怎么这么慢?”迎春笑道:“都是我不好,让三妹妹和四妹妹等了我。”探春笑道:“老太太还没来呢,你倒和我们急了!”话刚说完,便听凤姐笑道:“老祖宗来了!”众人看去,贾母、王夫人并薛姨妈都来了。湘云笑道:“刚才还说呢,老祖宗就来了!”贾母笑道:“云儿,亏得你有这雅兴。”湘云拉着宝钗笑道:“多亏了宝姐姐,不然我一个人可闹不起来。”贾母笑着点头,对薛姨妈道:“我说宝丫头最是个知冷知热的。”薛姨妈笑道:“老太太别夸她。”众人赏了一回菊花,吃了一回茶,贾母上了年纪,一会儿便露出倦容,凤姐笑道:“老祖宗先回去歇着罢,让宝兄弟她们自己闹去!”这话正合贾母心意,便对湘云道:“好孩子,你和姐姐哥哥们好好玩笑吧!”湘云笑道:“老祖宗慢走!”凤姐等便拥着贾母回去了。

贾母才走,湘云便嚷道:“我和宝姐姐昨晚想了十二首菊花诗,你们快过来瞧瞧!”众人看了,都道:“亏你们想得出来,果然有趣!”湘云命人将花笺贴在柱子上,笑道:“我们各自选喜欢的几首,趁兴做了出来,才更有趣呢!”迎春和惜春相视一笑,都道:“你们都是大诗人,我们却不能了!”探春笑道:“你们两个要不也做一首?”迎春笑道:“这可不行,做得不好,宝姐姐和云妹妹岂不是白想了这些好题目。我和四妹妹还是去桥上喂喂鱼吧!”惜春一听,正中下怀,便笑道:“我们不妨碍你们作诗了!”便拉着迎春要走,迎春走了两步,回头笑道:“我猜今日是林妹妹夺魁,谁和我打赌?”宝玉对迎春一笑,心里着实高兴:“我总以为只有我一个是林妹妹的知己,想不到二姐姐竟然也是。”湘云笑道:“我赌宝姐姐!”宝钗和黛玉都道:“快拿她们两个,好端端的,竟拿我们当了骰子赌大小呢!”说得大家都笑了。迎春笑道:“我且把话放在这里,你们只管作诗去吧!”说罢拉着惜春自去喂鱼。

迎春和惜春一边喂鱼,一边说闲话。迎春命丫鬟端了两杯黄酒,两人慢慢品尝。惜春笑道:“二姐姐,你怎么说林姐姐会夺魁呢?”迎春笑道:“我就是知道,你等着瞧好啦!”惜春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姐姐和林姐姐这样好了?以前姐姐和宝姐姐亲些的。”迎春笑道:“你别管这个,我还有一句话告诉你,以后少和妙玉、智能儿来往。”惜春叹道:“二姐姐,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迎春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好妹妹,佛经什么的,也少看。多和大家说说话,玩笑玩笑,才是人生的乐趣呢!”惜春半晌不语,只是闷头喝酒,迎春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听宝玉喊道:“二姐姐,你果然是林妹妹的伯乐!”迎春和惜春相视一笑,便又进了藕香榭。湘云奇道:“二姐姐,你竟能未卜先知,我算服了你了!”宝玉笑道:“我看二姐姐倒不是未卜先知,是慧眼识人罢了!”探春笑道:“宝哥哥眼里,林姐姐自然是最有诗情诗性,我们这些俗人都要靠边站的。”说罢拿眼睛瞟黛玉,大伙儿都笑了。

小丫鬟莲花来喊迎春:“姑娘,司棋姐姐叫你回去。”迎春心领神会,笑道:“好,我这就去。”说罢,向众人道:“我有些闲事,先走了。”说罢便离了藕香榭,随莲花回去。

莲花掀了软帘,迎春进屋。赵嬷嬷已经在屋里了,见了迎春笑道:“姑娘,手镯拿来了,姑娘把当票赏了我吧!”迎春命绣橘将手镯收了放好,笑道:“看在咱们昔日的情分上,我还叫你一声妈妈,只是您老别耍滑头,又起什么歪主意。凤姐姐的厉害不用我说您也知道,趁早赎了回来,大家脸上都好看。”赵嬷嬷哪敢再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地答应。迎春便示意司棋将当票给了赵嬷嬷,赵嬷嬷千恩万谢地去了。她心中虽然恨极了迎春,却终究不敢惹了凤姐,只有忍气吞声地又添些钱赎了那镯子。

晚饭后,赵嬷嬷照例去瞧迎春,顺便将那镯子物归原主,迎春道:“妈妈,我好心送你一句话,赌钱这事儿还是戒了为妙,以后您老栽了跟头,别来求我,我是一概不管的。”赵嬷嬷唯唯诺诺地去了。赵嬷嬷回到家里,越想越生气,这次不但没赚,反陪了进去,竟连带着生出一场病来。她虽不敢再偷迎春的东西,但终究死性难改,守夜时仍旧以赌钱为乐,并没将迎春的劝告放在心里。

且说赵嬷嬷走后,迎春便携了那紫檀木的盒子去凤姐房里。这次去得倒巧,凤姐和平儿都在,见迎春来,拉着她炕上坐了。凤姐还以为她又要来借东西,却见迎春将前儿借的手镯还了回来,又是欢喜,又是惊奇,命平儿收了,又道:“以后妹妹缺什么,只管来找我。”迎春笑道:“我可不敢再找姐姐借东西了,这镯子差一点就没了。我自己的东西丢了也就丢了,要是丢了姐姐的东西,我还有脸再见姐姐吗?“凤姐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便笑道:“下人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也是一时糊涂,妹妹心地善良,待下人太宽容些。若是下人不听话,只管告诉我。”迎春笑道:“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此番来只是物归原主,我这就回去了。”凤姐也不留,命平儿送出去。

平儿回屋笑道:“真是奇了,奶奶只说有去无回了,谁知道二姑娘还是有个心眼的,知道是奶奶的东西,多留了神。不然那起老货岂有放过的?”凤姐笑道:“依我看,咱们以前竟小瞧了迎丫头,你发现没有,自从那日她无缘无故晕厥之后,性子也活泼了,行事也利索了不少。你说她是不是真的中邪了?”平儿笑道:“这样有何不好,二姑娘可怜见的,自小没了娘,大太太也不怎么管她,只一味责骂。二姑娘要是再不要强些,以后少不了受苦。”凤姐笑道:“好平儿,我竟不知你有这样想法。”平儿笑道:“我就不信奶奶不这样想。”凤姐笑道:“罢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迎丫头以后如何,也看她的造化了。”正说着,外头道:“周大娘来了。”接着便陆续有人回话,凤姐少不得一一处置。

9、第八回 。。。

秋尽冬至,漫天飞雪,好个琉璃世界。偏不巧迎春却病了,其他姐妹们并宝玉都踏雪寻梅,芦庭赏雪,她天天浸在药坛子里。惜春又要画画,请了半年的假,皆是那刘姥姥惹出来的麻烦,有时到迎春这边走走,总少不了埋怨几句。本以为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谁知却整整病了一个冬天。迎春整天病怏怏地躺在熏笼边,满屋子的药味儿,人都憔悴了不少,有时姐妹们来看她,便笑:“二姐姐快赶上林妹妹了!”迎春很郁闷,心想,难怪《红楼梦》里迎春的戏份这么少,原来都是这病闹的。又想起小说里那一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脂粉香娃割腥啖膻,几出好戏,都堪堪错过了。

迎春在床上躺了几日,越发无聊了。司棋绣橘因她这病,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司棋边喂药边道:“姑娘,你病得可真不是时候,听说咱们家前儿来了好多亲戚呢!我好奇去瞧了瞧,那些姑娘们都是花一样的尤物!”迎春便猜到,大概是薛宝钗之妹宝琴、李纨之妹李纹李绮和邢夫人的外甥女邢岫烟了,对了,还有薛蟠堂弟薛蝌,后来贾母做主,将岫烟许给他了。迎春明知故问道:“都有谁?”

司棋笑道:“薛姑娘的妹妹宝琴姑娘,年纪虽小,却冰雪聪明,人人说不输宝姑娘。大奶奶的两个妹妹,还有大太太的外甥女刑姑娘,也都是极水灵的,把咱们宝二爷都瞧傻了,天天念叨:‘天下竟有这么些精灵神秀,我实在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姑娘,你说好笑不好笑?”迎春见司棋学得有模有样的,忍不住笑了,连药也呛了出来。绣橘笑骂道:“服侍姑娘好好吃药吧,偏又说些有的没的!”司棋笑道:“小蹄子,你也配教训我。正经拿帕子给姑娘擦擦嘴儿!”

绣橘笑着擦了,自己也道:“我看,这些姑娘里最出挑的还是宝姑娘的妹妹,小小年纪,听说已经游遍山川,那见识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还有那摸样,俊就不消说了,把个老太太喜欢的什么似的。”司棋也笑道:“这会子你又来了!”绣橘笑道:“偏你说得?还有,听说老太太原想给咱们宝二爷说亲的,偏偏已经许了人家。”正说着,却听一行人嬉笑着朝这边过来了。只听小丫头在外面回道:“二姑娘,姑娘们和宝二爷来瞧姑娘了!”迎春正无聊,忙喜道:“快请!”又命司棋绣橘快去温酒。

只见一行人陆续进来,迎春笑道:“你们只顾自己顽,也不常来瞧我!”宝玉笑道:“我们倒是想来,只怕累着你。”迎春笑道:“你只管哄我罢,你见了这些姐姐妹妹,哪里还记着看我!我向来不信你的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迎春又道:“琴妹妹、纹妹妹、绮妹妹、岫烟妹妹,都过来我瞧瞧!”宝钗将宝琴向前一推,笑道:“到你二姐姐跟前去,让她好好看看!”宝琴脸上一红,向迎春欠身行礼,迎春拉着手细细瞧,果然是雪一般的人物,粉雕玉琢,越看越惹人爱,因向宝钗笑道:“原以为宝姐姐之才貌已经世间少有,偏又来了个琴妹妹,倒把姐姐比下去了!”又转身拉了李纹李绮并邢岫烟,都是眉清目秀,天真浪漫,倒也可亲可爱。大家互相行礼见过。

迎春因笑道:“你们一来,姐妹们更热闹了,偏偏我又病了!”宝琴笑道:“姐姐好好养病,我们一时也不走,会常来看姐姐。”迎春笑道:“好妹妹,你们来看我,我自然欢喜,只是还是少来罢。我这里都是药味儿,我的病也没好转,估计一时好不了,说不定把个冬天都错过了。”宝玉笑道:“我们不来姐姐说我们,来了姐姐又赶我们走,我们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了!”迎春笑道:“我只说让你来,可好?”宝钗突然笑道:“二妹妹,老祖宗说了,岫烟跟你一处住。”迎春笑道:“我一个人无聊得很,这样正好。”邢岫烟因道:“打扰姐姐了。”迎春笑道:“打扰倒不会,只怕我这病要是传染给你,倒是我的过错了。”邢岫烟笑道:“哪有这么容易的?再说我身体好,很少得病。”迎春笑道:“这就好了,你安心住着,缺什么和我说就是。”岫烟道:“谢谢姐姐。”

说了一会子话,迎春有些乏了,怏怏地不大想说话,宝玉等都知缘故,因此说了些“好生养病”的话,都出来往贾母那边去了。晚间,岫烟在贾母那边用过饭,自来缀锦楼歇息。迎春喝了点建莲红枣羹,半倚在青缎靠背引枕上,见岫烟来,便拉着说话。岫烟在旁边坐了,迎春便问她几岁,家在哪里,平日喜欢干些什么,邢岫烟天性温柔,又因寄人篱下,因此有问必答,迎春见她只带了个软软的包裹,也没有丫鬟随从,穿着也朴素了些,心下暗暗有些同情她。那邢夫人向来对人冷淡,无儿无女,对迎春不冷不热,对岫烟更是不闻不问了。迎春知道她脸薄心实,十分惹人怜爱。但面上并不说什么,只是暗地里嘱咐丫鬟好生伺候。

说了些闲话,迎春便让绣橘伺候岫烟休息,岫烟忙道:“我自己就好了,不用人伺候,姐姐还病着,不必顾我。”迎春笑道:“这话就是说我的不是了,妹妹既然住在我这里,我自然要尽主人之道,丫鬟婆子们不好,妹妹只管告诉我,别的姑娘那边我管不了,自己的屋子还能做主。你好歹是个姑娘,以后嫁人了就是奶奶,伺候的人还会少吗?”岫烟脸红道:“姐姐别取笑我了,我还没有说人家呢!”迎春只笑道:“就快了,我说你这一遭不会白来,保管你钓个金龟婿。”岫烟更加羞赧,迎春不再打趣她,叫绣橘道:“绣橘,你服侍刑姑娘睡觉吧!好生伺候,若是对她无礼,便是对我无礼,可听明白了吗?”绣橘笑道:“是,刑姑娘请!”岫烟谢过迎春,随绣橘去了。

迎春对司棋道:“我嘱咐你一句话,刑姑娘好性儿,我又病着,管不了许多,你告诉屋里的丫头婆子,都不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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