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悦耳尖发烫,避开他的目光:“碰到一点而已。”
“不就是吃了你的口水,你脸红什么?”
孟成悦别开脸:“没有。”
谢执洲嘴边挑着抹痞笑:“害羞啊?”
孟成悦只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转身进房间:“我睡了。”
“你敢!”谢执洲把她捞回去,“不洗干净不准上老子的床。”
她被丢进了浴室。
刚站稳,门又被推开,一件黑色t恤丢进来,准确地盖到她头上。
谢执洲:“我的,不想穿就光着出来。”
孟成悦把衣服往下扯,露出脑袋:“哪里来的?”
谢执洲抱臂靠在门框上,垂下眼眸,勾了勾嘴角:“这我预留房。”
“……”
又被骗了。
“没骗你,虽然是预留房,你要在这儿过夜也得身份证登记。”大少爷一副很是遵纪守则的样子。
孟成悦伸手关门:“你出去。”
谢执洲俯身捏住她的脸:“赶我走?你挺横啊孟成悦。”他哂笑一声:“算了,念在你今天过生日,饶了你。”
关上门,孟成悦把衣服挂起。
她的18岁生日,居然是跟谢执洲来开房。
可真是永生难忘啊。
谢执洲后悔让孟成悦上床了。
烦人精脾气横,睡觉姿势也横,一点空位没给他留。
凌晨2点。她横在床上睡得安稳,他却只能坐这儿干看。
少女的发丝铺在枕头上,散出若有似无不知道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的香气。
就是这股香,让他心神不宁。
她侧躺着,可能是防着他,连内衣都没脱,细细的白色肩带挂在肩膀上,要掉不掉,看的他强迫症犯了。
又看了一会儿。
谢执洲终于忍不住,伸手勾住那根肩带,轻轻挑起,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搭了回去。
他低眸,烦人精睡觉的样子居然有点可爱。
就是醒着的样子招人烦。整天拉着个脸,在他面前假惺惺的恭维,虚伪得招人恨。
视线再次落到她肩上,再往下,是少女漂亮的锁骨。
他猛地站起来,有些口干舌燥。
本想抱着她睡一晚,试试两个人睡觉是不是真如他们说的那么舒服。
结果躺都没敢往上躺。
谢执洲一肚子憋闷去了客厅。
孟成悦一觉睡到自然醒。
半夜她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掉了好几次。
她起来洗漱,路过客厅,看见沙发上躺着的谢执洲。一米九的大高个,腿长,沙发根本搁不下他,看上去睡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