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我想要你唤我“夫君”。
傅北时情难自禁地低下首去,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北时哥哥要抱我了么?但北时哥哥伤得不轻,且北时哥哥已出了两回了,不可再多。
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并无效果,遂小心翼翼地挣扎了起来。
傅北时回过神来,端详着年知夏,满心愧疚。
年知夏的确向他自荐枕席了,但他应该拒绝,而不是趁人之危。
而且年知夏眼下并不愿意。
他直起身来,放过了年知夏,这才答道:“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咬了咬唇瓣:“我可以唤你‘北时哥哥’么?”
北时哥哥……
傅北时忆起了那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儿。
“我说了,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欢快地唤道:“北时哥哥。”
年知夏这副样子教傅北时觉得自己是被年知夏在乎的。
不过年知夏大概是虚以为蛇罢?
年知夏心悦于兄长,不会愿意碰触他,亦不会愿意被他所碰触。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年知夏一连唤了三声。
傅北时躺下身去,阖上了双目:“年知夏,你走罢。”
万一被旁人知晓自己与傅北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进而传到了镇国侯夫人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年知夏熟练地挽了个发髻,插上金步摇,对傅北时道:“我改日再来探望北时哥哥。”
待听得“吱呀”一声后,傅北时才睁开了双目。
不久前,他险些侵犯了年知夏,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第36章
他唾弃着自己的行径,却又情难自已地回味起了适才的滋味。
年知夏有着柔软得难以形容的唇瓣与舌头,好似能轻易地触及他的三魂七魄。
虽然除了年知夏,他从未容许任何人对他做过那种事,但他能分辨得出年知夏并不精通此道。
显然年知夏就算曾取悦过兄长,亦是屈指可数。
不知与年知夏深吻是甚么滋味?
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罢?
年知夏愿意取悦他,必然愿意同他深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