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被迫看着镜子里,那东西像根棍子一样,在她雪白的股间随意进出。
为什么······
她又发出了嘶嚎,为什么······
身子和灵魂好像分开了。
身体是极致的痛,和不能承认的爽。灵魂是最绝望的恨,还有要将人淹没的悲伤。
她的识海里有一个小小的敖庚在垂死挣扎。
杀了他。
杀了他。
你还不能死,你要杀了他。
她低声地笑了:李三儿,你占了我身子又怎样,我这儿,你永远都得不到。
她指着她的心,嘲弄地看着他。
她就是不肯认个错!
她就是不能服个软!
她就是这么不听话,非要人教她!
我得到你的心干什么?我他妈就要你身子,我就是想操你而已!你就是一个被人操着取乐的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再不愿意,还不是要被我操。
他被踩到尾巴一样炸着毛,口不择言。
敖庚冷笑: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之前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三哥哥啊。你每次操我的时候,我都想着我三哥哥。
哪吒的眼睛红了,血冲上头顶,她真敢说。
还有更敢的呢:我看着那位姜侯爷,就想跪在他面前,像一只狗一样,求他操我。这不是你教的吗?你把我教得这么好,你不高兴吗?
你想让他?你想让他······?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比你好!
他的手在抖,有些喘不上气,卡着她的脖子,听她说:谁都比你好!
他想让她再说一遍,她敢再说一遍!
他不想听了!
不想再听她说了!
他嘶吼着贯穿着她,胸腔中激荡翻滚的怒气让他暴戾焦躁,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他射在了她身体深处,射了很多。
明明这么深地占有了她,却感觉这辈子都得不到她了。
老子要你的心做什么。
老子就要你的身体!
他以前听说谁为了个戏子和家里闹翻了,谁私下买了个婊子养在外面,谁非要纳小寡妇为妾,谁要把买进来的奴婢抬房,他都觉得是笑话。
酒桌上别人爱说,他就那么听着,他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了个奴隶发疯。
他发出了阴冷的笑声,带着森森的寒气:你还挺会想的,你三哥,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一股热流涌进来,尿液滚烫,冲刷着她的肠壁,烫伤了她,让她痉挛起来。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身子明明舒服了,心里却更难受了起来。
她像被玩坏了的东西一样,被反复蹂躏后,扔在地上,下面各种颜色的液体流出来,脏污靡乱。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沉默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