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不对的。
承认爱情的存在是双方的吧?喜欢、吸引深化到爱……应该说只要当事的两人承认他们的感情是爱,那就只是属于两人的爱情。第
三个人又有什么要得否认呢?
说到亲情…那就是家人了。
喜欢上柳大哥也并不是要放弃父亲不认或者姐姐就不是姐姐了啊。
想到这里,邹清荷全身肌肉反而得到放松。
家人哦。父亲与姐姐,现在多了姐夫与即将出世的外甥。
家在遥远的远方……现在居然庆幸起这一点来。有什么事发生波及到他们那边的余波应该杀伤力并不大。姐姐有了自己的家庭要守
护……分在弟弟身上的心事会少了。而父亲在经受了母亲过世的打击后唯一的人生目标只是儿女幸福就好。那么自己失去柳大哥后过得
的不幸……父亲反而会难过吧?
家人会成为自己追求爱情的阻力吗?
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也许知道真相他们会伤心一阵了,但最后一定会谅解的。他有这个信心。父亲与姐姐对柳大哥非常有好感……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
伯母这种气势(到底是母子啊!在他们面前邹清荷个性难以独立出来呢。很容易就被压抑了。)也没有逼人的手段。
说到手段:唯一的法子肯怕就是毁掉自己的未来。
目前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进不了辛苦才考进的北大。
这的确让他舍不得。(这是他多年的梦啊。)
如果,这所知识之宛……会因为他与校外人士的同性之恋开除他的学籍,这样的学校也不是他梦里的圣域。离开又怎样?全国这么
多的人,能上北大的有多少?不上大学就不能活了么?大不了回去种田或者跟父亲一样学开车做一句驾驶员。生活还是可以继续的。
就当北京之行做了一场梦吧。
想到这里,心反而特轻松了。
这样才不冤费柳大哥一番错爱。
年少轻狂,总得为成长付出些什么吧。
觉悟就是:这是他们两人认定的爱情,得靠两人来守护。
他们不过是自组织里的突变规律的范例。
柳母没有打断他的思绪。
抉择是需要时间的。
只是想到他越来越舒展的眉头……心里大大不妙呢。这孩子的智商到底是多少?
谁有权力断定男男相恋的他们不能容于世?邹清荷此时庆幸柳母是讲理的人了。
他平视着柳母,带着自己特有的淡定(到北京后第一次涌出。)轻声道:“伯母。您说得都有道理。”多好……“伯母”两字终于
出口了,无论她外表如何地年轻……她的真实身份依然是柳大哥的母亲就该尊称一句“伯母”嘛。自己何时变得这样胡涂?有了称呼就
有说话的源头,给予对方一个定位,就能平视对方。
“你的答案是什么?”柳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