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是站在楼歌这一边的啊。”
“从现在起你跟三哥呆在彭亦文身边,我去找齐宁。”柳下溪握住清荷的双肩,咧嘴苦笑道:“清荷,我做事顾虑太多总是束手束
脚的。我相信彭亦文那天出现在中餐部不是偶然的。你少说多看,不要找他们兄弟套话,只要紧跟着他就行了。”柳下溪振作精神穿好
外套去了卫浴间清理颜面。等他出来依旧是邹清荷熟悉的精神焕发自信满满的柳大哥。
“柳大哥,呆在彭亦文身边有用吗?”
“彭家在香港有头有面,他们发出话来保护你们,你们的安全就不会有问题。林天杰与楼歌忌惮的是我跟齐宁。依我看楼歌来香港
的真正目的还没达到,他们必定会等我和齐宁离开香港之后开始行动。我回北京之后再悄悄来香港,你和三哥留在这里等我。我和齐宁
不在这里,他们不会对付你们。齐宁的事你不用担心,他有能力转危为安的。”
双手…28
邹清荷去找彭亦文与柳三哥。
沿着咖啡的香味儿,邹清荷很快找到了咖啡厅。里面的客人不算多,邹清荷很快看到了两位高格调忒优雅的男士坐在高品味的咖啡
桌上下象棋。
送他们两字“怪异!”
西装革履的与衣服华丽的青年,伸着保养极好的手指头掂着棋子儿毫无印象地笑着:“吃掉你的车,看你的老帅往哪里逃。”
“嘿嘿,我马后面还藏着一只炮。”
“马后炮有屁用。我说彭亦文,你棋下得臭啊。”
“我善长的是国际象棋,跟这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身为炎皇子孙把国粹给丢了。”
“算了吧,没听说过象棋是国粹。”
“你那是忘本。”
邹清荷站在一边没动,仔细观察着他们,得出一个结论:彭亦文很容易跟人混熟。现在,他有些了解柳大哥认为彭亦文不简单的理
由了:跟他打交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他太善于迎合对方了,也就是商战中不可缺少的长袖善舞。
“清荷你来了?”彭亦文抬头看到了他,亲热地叫道。
邹清荷带着笑朝他们走来:“下棋呢。”
彭亦文输了,把棋子一堆:“你给我报仇,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邹清荷摇头,抽了把椅子坐下,老实道:“我不会。”
柳逐阳得意地摇着手指:“下棋得有天份,想我在这上头少说也花了二十几年的光阴,你们以为白混的啊。”
“下了二十几年的臭棋,终于给你捞了一个国手当当。”彭亦文挑眉弄眼,颇有捉弄人的架势在。
柳逐阳拿着桌上的餐牌朝他丢过来,彭亦文手快一把捞住。
“啊!”柳逐阳直直盯着彭亦文,突然击着桌子叫了一声。
“什么?”彭、邹两人好奇地问。
“我发觉人跟你大哥彭亦佳很象!”
“废话!我们是亲兄弟长得象很正常啊。”
“没见过你这样做兄弟的,你大哥累得要死,你游手好闲。”柳逐阳不客气道。
“你还不是一样,你大哥经营房地产也没见你帮过忙。”
“臭味相投。”邹清荷插了一句。
四只眼珠子盯上了他。邹清荷招架不住陪着笑道:“一时失言请不要计较。”
柳逐阳与彭亦文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一对臭味相投的损友。
“第一次见你是在圣玛丽医院。”柳逐阳撇嘴道:“喜欢搭讪人的痞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