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音忽然就有点儿绝望了,他们同门一场,难道真要闹到那个地步吗?她出神的呆想,就算现在逃得了一时,萧月疏也不会放过她,若是真要杀了他,她也下不去那个手。不就是与他滚了一场床单,没什么大不了,哪里牵扯的上生生死死的事,倒是你追我赶实在是烦。
见她沉默不语,他手臂抓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小腹,近乎偏执的语调继续开口:被男人伺候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走了?告诉师叔,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关你什么事!乔音音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林子间的寒风一吹,倒不觉得冷了。
萧月疏不言,从身后掀开她的襦裙,乔音音怒起挣扎,怎么也挣脱不了,也不敢随意大喊,生怕引来邪教之人,他手指钻进腰间的亵裤,一触及腿间的肌肤,他整个动作停滞了下来。
食指抵在花穴口微微刺入,内里紧致干涩,将一夜的狂乱洗去的干干净净,但花穴却微微犯肿,当她被肏狠了,才会这般,他倏地抽了出来,眸色忽的就晦暗深沉起来。
他烦躁的怒道:穴都肿了,昨晚定是很快活吧,秦湛真是淫贱,不愧是龙渊的种。
乔音音冷笑一声:我跟秦湛是夫妻,做那档子事天经地义,倒是你,你给我下药,让我故意破了你的处,这手段比谁都下流。
她故意这样说激怒他,仿佛丝毫不担心这厮被她激怒之下,又不要脸做出其他下流举动。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萧月疏的暴怒只是一瞬,又瞬息归于淡然,唇角荡开浅笑,呼吸有了些急促,依然试着平稳下来,眸底的神色愈发深沉复杂,肆意开口:阿音不如小时候那般让我省心了,我们不如露天苟合,也成全了你说我手段下流的名声。
身体反射性做出防卫之势,她掏出兜里的迷药洒向身后那个男人,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白色的粉末落尽雪地里很快便不见了踪影。他又在她的衣兜里摸索着,将几个药包和瓶瓶罐罐全都挥到了地上。
他掀开袍子的一角扎在腰间,扶着玉茎在她的股间厮磨着花穴,玉茎滚烫,龟头从她的腿间冒出一个头又缩了回去,循环往复,抵着她的敏感点慢慢的磨。被蹂躏了一晚的花穴本就敏感不已,禁不起丝毫撩拨,现下用不了多久,她便觉得体内的蜜液蠢蠢欲动,似要滴落了出来。
不欲让他发现身体内的反应,加紧了双腿,不料与他那根东西贴的更紧,她低吼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后悔你要迷晕我吗?可惜阿音的药掉在了地上。他不断耸动着腰在背后发泄,却始终过门不入,只是眉峰紧皱,似在克制隐忍些什么。
腿间的酥痒令两个人都不好受,他仍是自虐似的只在她的腿间磨着,力道急猛的撞击着她,连带着她扶着前方的树干也在微微摇晃,雪沫窸窸窣窣落在两人的身上,冰凉的触感激起脸上的战栗,却没能缓解他心底的燥火。
花穴里一阵痉挛过后,她再也压抑不住,死死夹着的花穴一松,蜜液喷洒,身后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玉茎在她的腿间颤了又颤,他死死咬住牙关,即使想要进去的发疯,仍是不给她一丝甜头。
他律动的很快,仍时不时扶着玉茎,戳向花穴外的花蒂,乔音音既是痛苦又是情欲的嘤咛,她又想岔开腿,离那根东西远一点,好在他抓住自己的手腕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制止她的动作。
萧月疏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脸上的暗红不由加深,有了一丝恼怒,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令她错愕不已,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师傅从来都舍不得打我!
他又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几下,每一次都打的她浑身颤抖,他咬牙喘息道:把腿给我夹好了!
臀上火辣辣的疼,乔音音委屈的吼道:我就不夹!你打死我好了!
那根玉茎直直的撞了进去,填满身体内空置已久的位置,大幅度的急速抽插起来,顶到了最深处,她身体猝然紧绷,脑子里仿佛炸开一片白光,只剩下满脑子的欢愉,喉头发出短促的低吟,为求他快些结束。
得到慰藉的身体欲要瘫软下去,他将自己紧紧锁在怀里,更为肆意急促的律动起来。
随后在一阵颇长的喘息声中,在她的身体中射入一股热流,他发泄完身体的欲望,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地上的白雪溅落着腥气的精液,花穴红肿,只要一合拢腿,战栗的酥麻之感瞬间流窜全身。
他脸颊微红,胸膛仍是急剧的起伏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蓦然之间,手腕上蓦地一疼,只见一根银针扎进了皮肉里,略有一寸之深。
真是老了,又被阿音摆了一道。他嘲讽的勾起嘴角,拔出那根针,在掌心间略微用力,化成了粉末。
她裹紧了凌乱的衣衫,后退几步,说道:师叔你真好骗,刚刚我是故意拿出迷药唬你的,无非就是让你以为我没了后招,放松对我的警惕,针上我早就涂了药,正好此处清净无人,师叔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反思下吧。
银针被她早就藏进了精心设计的袖口夹缝处,才躲过一劫。
不,阿音。。。。。。她转身就跑,他伸出手想拦住她,左臂登时一片麻木,踉跄了几步,瘫倒在雪地上。他用内里逼毒,可仍是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盯着她的背影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萧月疏衣衫不整的倒在林间,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瞪着眼,脸上一丝表情也无,晚间的大雪几乎将他掩埋,显得如此的凄楚与可怜。
渣乐:是的,没错。柳拂衣是男配,收不收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