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啊……哈啊……你……”
“啧啧。你瞧瞧自己。”魏蝉冷漠地嘲弄,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屈辱地露出冷汗淋漓因血液流下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的狼狈的面容:“只要戳中痛点……你和那些你看不起的‘猎物’们一个样,也和越无忧一个样,不是吗?你又有什么脸面去嘲笑他们?”
“我要……杀了你……”
殷守月嘶哑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把一切音节吞回去!:“啊——!”
“哈——哈啊——哈啊——”
“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殷守月。”魏蝉冷冷地捏紧木棍,抓过吧台上留下的一瓶酒,打开瓶盖,把酒水悉数从她头顶完全倒下去!
冰凉和寒冷瞬间席卷!
“清醒一点,我们再说话。”她听见那个年轻教师这么说道。
她靠坐在墙边大口喘息,红酒顺着她的短发低落,沾湿她的睫毛,眼球带来灼烧感……但好歹从混乱的思维里清晰一点。
“你想要我怎么样?”她干涩地问。
“别找越无忧麻烦。”
“不可——!”
“卡!”一个声响。脚腕传来击打的剧痛!
“再说一次?”
“不!……啊——!”
“卡!”
“再说一次?”魏蝉丢弃木棍,捡起碎裂酒瓶的玻璃碎片,靠近她的脚腕,声音远起来:“希望你小心一点。你知道的……事不过三,这一次我就不是用开玩笑的了。”
玻璃碎片紧挨着皮肤,力道在慢慢加紧。
“……”
殷守月的沉默让魏蝉不耐烦地加力,皮肤被划破,血液流下来。
“……好!”她最终屈辱地扭头,死死闭上眼睛,遮盖难堪的神色。
“很好。”魏蝉满意地点头,松开一点力:“还有。你的作业……太不合格了。以后记得做。”
简直是恶意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