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心软,莫慎远站起,干涩说:“说多少遍都可以。
“是的我会离开,我也没有喜欢你。”
姜祁山抿着唇仰首,很轻地摇头。
半晌,他又浅笑着颔首,“嗯,知道了。”“会寄给你的,明年的礼物。”“很快要走了是不是?”
“是。”莫慎远手心被挠了挠。
“很高兴你告诉我。”姜祁山收回视线,神色晦暗不
他屈起小指,勾着莫慎远的小拇指,“离开前一起去看一一次日出。”
“后天,去吗?”
深深呼吸,莫慎远声音很温柔,其中的坚定却刺得对方窒息难受,“不去啦。”
“和你一起夜爬山顶看到烟火,我很喜欢,已经留下很好的记忆。”
“那就好。”
走同美祁山的家更骑车披送同家一路更为沉钱走回要祁山的家、再骑车被送回家,一路史为沉默。
上楼前,莫慎远挥挥手,“路上小心。”不是再见,而是路上小心。
他相信姜祁山可以处理好美家事情,也相信他不会冲出法律界限做出出格的事。
没必要做离别前多余的叮嘱,说一句路上小心就好。
姜祁山很顺从,跨上摩托带好头盔,所有的表情都被厚重的目镜遮盖住。
他没有停留和犹豫,猛地启动车子,冲向没有尽头的黑夜。
寂静的夜晚,两个孑然孤独的人分了两路,去往该去的地方。
让记忆停在甘甜的椰子水,和那根反复喝了几次的吸管上。
忙碌起来,时间就格外的快。
离开的航班提前了几天,让莫慎远稍有些措手不及。与朋友的见面也潦草起来。
把车子下,他牵着朋友孩子的手,想了想还是把她带
着
帮朋友接孩子,总不能把人放在车里,自己去忙事情。
当时离开的急,有些东西落在傅竹疏那里一一严格来说,那个屋子是他们的共同财产。
走上楼时,莫慎远低下头,好声好气地哄骆乐,“等下在门口等叔叔好不好?”
“好“她迈着短腿爬上台阶。
红棕色的门,熟悉到刻入呼吸。
即使醉酒梦游,莫慎远也能娴熟地拿出钥匙打开门。
现在是下午两点,工作日。傅竹疏不会在家的。
这里离公司远,加上已经分手,傅竹疏更没有住在这里的理由。
打开门时,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伴随着一缕洒气。阳台门、厨房门大开,燥热的风贯通整个客厅,散不去烟味。
莫慎远顿了几秒,捏紧钥匙没有说话,干脆敞开门把骆乐一起带进屋子。
“啊!是常来玩的叔叔!”骆乐指头指着傅竹疏
莫慎远瞥了眼,示意骆乐不说话,随后独自走入书房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