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乐听妈妈话的同时,也要学会表达自己的想法。
骆乐跟他拉钩,“昂!”
拉钩。
姜祁山也爱扯着他小拇指拉钩。
挥去记忆,莫慎远吐口气起身,彻彻底底将思虑抛在脑后。
翌日下午。
一个单肩包,一个电脑包,这是莫慎远带的所有东
他掏出车钥匙,难掩期待和向往。
一切计划的都很好。
除了傅竹疏这个未知变量。
沿河的露天停车场,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指尖掐着烟,靠着驾驶位车门无言地站着。烟灰抖落一地,也落了些在皮鞋上。
虚眯着眼,男人低低一笑,依旧是端正倨傲的模样话语却很可怜,“怎么不告诉我你要离开。”
“为什么要说?”莫慎远心里有些火气,将傅竹疏拉开,随后坐上驾驶位。
插入车钥匙,半天没成功发动车子,轿车蔫的没有动静。
转过头,男人垂着眼站在车边,一下一下地抿烟,缄口不语,烟雾里的神情却不能更熟。
傅竹疏,不准他走。
猛地推开车门,莫慎远攥紧电脑跨出去,刚要说话傅竹疏却先了一步。
“慎远。”
“我不离开国内,你也别走。公司发展重心转移没那么快,再给我点时间好吗?然后我们一起共事。”
“共事?”
“随便找个职务把我放进去是吗?”
“你这话是在道德绑架,没有人规定我们必须呆在同一个国家。”
不愿多说,草慎远童好东西,直接转身往停车场外
走。
手腕果然被擒住。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