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懵懵懂懂地离去。
留守的两振刀看着廊道外的瓢泼大雨,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关于花子的一幕幕。
雨声急促得如同鼓点,震着心脏。
笑面青江忽然开口:“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或许吧。”烛台切光忠沉默了几秒,才接话,“她的确不是容易嚎啕大哭的孩子。当然,我只是在担心本丸的大家。”
氛围诡异地停滞了一霎。
笑面青江“哈哈”了两声。
“我也是。”
“我不会忘记我们的责任的。”
……
狐之助整只狐狸都傻了。
它没想到花子会那么介意“带给别人痛苦”的问题。社畜多年,它早就意识到不制造麻烦或痛苦是不可能的,只是多少的区别。
花子安静地做着功课。
她还没学审神者的相关知识,不清楚向本丸注入灵力后,如果不特意调控,天气会随着她的心情而变化,将她的掩饰扒得一干二净的。
她的笔尖顿了顿。
停在了身高的图片上。
今天的课程内容,是认知“人”,顺带讲了讲身高,当作数字启蒙,为她入读小学一年级补基础。
她举起手,在头顶划了划。
她长高了吗?
>>
不想长高。
花子心理压力up!
狐之助:……
狐之助悄悄溜出去。它准备去找三日月宗近商量抢救的办法。然而,一拉开门,发现几乎各个派系的刀剑都到场了,包括它觉得最难搞的粟田口一派。
“……你们?”
三日月宗近不由得弯眸。
他眼里的纹路在雨幕下宛如晃荡的河流:“看来,在这件事上,我们都达成了一致呢。先调查事情的起因吧,花子遭遇了什么?”
狐之助:……
它自暴自弃地戳了戳脖子下的铃铛。
这个铃铛是时之政府统一派发的,有投影、录像等一系列功能。它很有担当地播放了填写表格时,与花子的那一场谈话。
“跟我的相遇,是会令人难过的事吗?”
女孩的神色寂寥。
每一次的分别,她都会十分不舍。狐之助的发言,让她真正了解了小妖怪们拒绝她的原因——“交付了真名的妖怪,会变得孤独。永远的生命,也会化作诅咒。”
她……会成为付丧神们的诅咒吗?
“狐!之!助!”
压切长谷部抓狂了:“你在干嘛!”
山姥切国广披着白布,若有所思:在写给他的信件中,花子问过,她的存在,会令他幸福吗?
她总是在纠结自己是累赘吗?
狐之助:……
为了将功补过,狐之助不惜靠卖萌,三番四次地拽花子的衣服,才把她拽离书桌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