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天,雨滴胡乱拍在玻璃上,钟霭睡得并不安稳,几次惊醒,身体似乎有些空虚难耐,守寡了好几年,她偶尔也会靠自慰缓解,家里人都劝她还年轻还能再嫁,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她之前一直没松口,最近终于同意去见见了。
手不自觉揉着自己乳儿,双腿夹着被子绞着摩擦了一会,小裤裤染上潮意,把内裤脱了,手干脆揉着小甜豆打转,细细碎碎的发出些难耐的呻吟。
即使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还是不敢叫出声,江纨这周回来了,就再隔壁。
纸巾擦拭着穴口,一张接着一张,从床上丢下去,“呜呜呜,呜呜……”还不够,好难受。
即使到了高潮也只是更空虚而已,吊带的睡裙其中一根带子滑落在肩上,她坐了起来,腿因为几次高潮还得不到满足,颤着表达不满。
她口渴往楼下去走去,去厨房倒了水。
她捧着玻璃杯才看见一楼的客厅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想着是不是雷雨天江纨也睡不着,忘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走了两步想要问问他。
闪电划过,她看清他做的事情。
他拿着什么东西,在自慰。
她想要逃,哪怕一闪而过她也看清了,他套弄着他性器是她前几天丢失的内裤!
撞见继子拿着自己丢失的内裤在自慰,怎么想都知道不对劲!
雷声轰轰,她被江纨抓着拽回了沙发上,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压着她在沙发上,在这张,第一次性启蒙,他父亲压着她的沙发上。
“你放开我!”她奋力挣扎着,晃悠悠的奶子随着动作大半个滑出睡衣,颤巍巍的与空气里的冷意融合。
喑哑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喃喃的样子像是彻底魔怔了,“放不了了……”被发现了,他还怎么隐藏呢。
如果真讨厌她,为什么他每次回来不住外面呢,因为现在只有她了。
她抬起腿想要踹醒他,只是便宜他侵占她。
打开的腿被他迅速挤入,手碰到诧异着满手,滑腻的水,身体亢奋的战栗,他身体顿了一下随即而来的亢奋不管不顾的压下她。
“你疯了啊!我是你继母啊!”钟霭感受到他的肉棒抵着她的柔软,她刚刚高潮过后的水根本没有擦拭。
“我早就疯了!”他说完借着湿滑泥泞的花户,把从未软下的肉棒对准了花穴,肏入了多少个朝思暮想的夜晚。
坚硬只挤进去一点,嫩肉便蜂拥而至挤压着龟头,四面八方压力涌向他,挤压着他的肉棒,他几乎迫不及待的耸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次次朝着花心进攻,“继母?”他突兀的笑了笑,“那你知道你绞得我多紧吗?”
“你知道你的逼又多舍不得我吗?”
“闭嘴。。呜,哈啊。。。。”钟霭感受到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死死压在根本动不了,眼角沁出的泪水,她从来没有那么粗暴的被对待过,江显在性事上对她一直都很温柔。
花穴似乎太久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缠裹的积极,每一处都努力舔舐,把肉棒伺候的极为舒爽,甬道内的敏感处被恶狠狠的碾压,她抖动着身体,腿被打开到极限。
乳尖被大力含住吮吸,她除了发出不要得哭喊声,已经不清楚自己大脑里还记得什么了。
无论她说什么,身上的人都不管不顾像把她往死里肏弄。
“求求你,啊啊嗯,不要……”
“不要?你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交合处啧啧水声,以及阴囊拍打着她臀部的啪啪声。
她知道身上挞伐她的人,是她的继子,那种禁忌感和怀着对亡夫的愧疚,反而让她的花液流的愈加汹涌澎,绞得他开始生疼。
“小妈,夹轻点。”他倒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说道,热气扑在她耳廓上,她哆哆嗦嗦的高潮,甬道内像巨大的吸力,水流喷洒,江纨没忍住精液强劲有力的射在她的花穴里。
即使半软他也没有抽出来,看着在他身下哆嗦的她,心里奇异被填满的满足,他占有她了。
她失神的踹着气,整个人因为高潮过后的战栗,发出细微的哼唧声,很快又硬了,他抄起她的腿,抱着她的臀部,打算去楼上。
“不。。。”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的划痕,他完全不在意。
他根本不想听到,钟霭嘴里的拒绝。
“玻。。。璃杯,碎呜呜,碎了……”她却只是窝在他怀里发着颤音提醒他不要踩到玻璃杯。
江纨愣了片刻,随即站起来边走边插捣的更深,把她压在楼梯的扶手上,钟霭的一条腿被压在护栏上,她能清晰的认知粗壮的肉棒在穴内抽送,红肿的贝肉被迫迎合,小甜豆因为他的耸动会磕到扶手。
身体崩到极限,硬生生绞着他,在他的肏弄下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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