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周容川!”
“你。”
男人呼吸灼热,喷在林珈的颈窝处,弄的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女人意识到危险,一把撑住男人的胸口。
“你别发疯!我现在是易淳的妻子!”
“没领证就不算。”
“周容川!”林珈努力让自己镇定,她想要说服周容川,告诉他这样纠缠没意义。但此刻的男人仿佛一头被困已久准备出笼的野兽,他需要释放他的兽*性,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由。
“他真碰过你?”周容川吻着林珈的脖子,问的含糊不清。林珈感觉他体温很高,真怕他折腾厉害了把自己折腾过去。
“这和你没关系了周容川,”林珈用力推搡她,可哪怕男人病着,力量依然无法抗衡。女人真是弱小极了。
“他要是敢碰你。。。。。。”周容川顿了顿,“我杀了他。”
“你别发神经,哎呀!”林珈脖子上突然传来痛感,周容川咬她!
“干嘛啊你!”林珈不乐意,因为疼眼里雾气蒙蒙的,别提多诱人了。周容川一秒钟也无法再忍,他捞起林珈把她的睡裙推上去,后者吓得不轻转身要跑,周容川没让她跑成,下一秒,男人已经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
“我要报警!”林珈喊,周容川充耳不闻,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之下,寻找到了渴望已久的温暖港湾。林珈眼睛睁得老大,却也知道改变不了了。
周容川这会儿没有理智,她如果再闹,受伤的肯定是她。
可她好疼啊。
太久没被他碰过,她真的很疼。
林珈疼的眼泪直流,周容川趴在她背上吻她,“想我么?”
林珈还没等说话,就见男人拉着她的手,覆在她的胸口呢喃,“我想你了,这里,特别想。”
一室缱绻。
或者说,一室狼狈。
林珈从房间里出来,飞快找到大堂经理。
“给你老板买点药。”林珈说,“他病了。”
“。。。。。。什么病啊?”
“。。。。。。狂犬病!”林珈咬牙切齿,“他发烧,还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