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确认他们彻底失去行动后,一道身影从森林中走出,示意让周围的士兵将两人捉拿。
只听见阿梅莉操着极其冰冷的嗓音指挥到:“把他们关进军部的重点监狱里,派未参与联合军行动的哨兵看守。”
……
艾德文再次醒来时,头顶刺眼的白光将他照的眼睛生疼。
模糊的视线中,只见到化作人形的西连镇定地坐在一旁的角落处,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向他。
“西连,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们家族没有和犬类通婚的习惯,怎么到你的上一代……”
从他的字里行间中,艾德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嘲讽,呲着牙骂骂咧咧到:“你骂我是狗。”
“并没有,犬类也是有聪明的物种,比如边牧。”西连换了下倚靠着的姿势,俯视着趴在地下的银狼,一脸诚恳道:“你混了哈士奇?”
“靠,老子可是纯种狼。傻鸟,要不是你一直在那扑腾个翅膀,我们早就结束任务了。”
“要不是某个蠢狗善作主张,我们也不会被关进这里来。”
“……”
随着两人的对骂声渐渐增大,驻守在外头的士兵猛地踹了脚铁门,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两人道:“闭嘴,再吵的话今晚晚饭没你俩的份。”
“叫你闭嘴呢蠢狗,我可不想没饭吃。”摆出高傲表情的西连强行终止了争执。
别过头去,试图以此屏蔽脑中银狼的愚蠢模样。
两人的平静不过多时,监狱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便打破了这份平静。
只见一位身高着着贵族服饰的男人走向关押着两人的铁栏外,居高临下地看向一旁点头哈腰的驻守士兵:“你可以出去了,我想单独和他们聊聊。”
听着秦桦不善的语气,受命监视二人的士兵想起几日前发生的宴会惨案,自动将他归到了寻仇的行列。很自觉地离开了监狱大门,给秦桦留出动用私刑的空间。
看着大门被重重合上,装出一副凶横模样的秦桦一改面容,走至西连的正对面蹲下道:“连哥,你怎么突然就袭击一区士兵呢,你有没有受伤啊。”
“没有。”西连淡淡的回应道。
“没有嘛,可是你给我留下的标记痛了。你真的没有受伤吗。”一副狗狗眼的秦桦委屈地看向西连,有些不满对方冷淡的态度。
很显然,西连对他这副殷勤的态度好不买账,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的错觉罢了,这是单向烙印,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
“怎么不会有影响。”秦桦突然放大声音:“自从你被关进这里,那道印子就一直在泛红,明明是你不顾我同意就留下他的。你倒好,还想赖账。”
秦桦红着耳根,虽表面上故作抱怨,但擅自跑出来的小灰灰早已暴露了他的本心。
只见一头西伯利亚狼出现在铁栏里边,撒娇似地蹭着西连的脖颈,张开着嘴巴就要咬向对方的脑袋。
而刚才还对狼族恶语相向的西连一改先前态度,无奈顺着小灰灰那背上的毛,时不时还捏来捏他的脖子,试图拉开那张对准他脑袋的嘴巴。
与精神体共感的秦桦舒服地发出声音,满脸期待地看着西连下一步的行动。
然而此时,同为狼族的艾德文试探地凑近小灰灰身旁,用他的鼻子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西连的,秦桦的?怎么就两个味道。”艾德文不解地看向西连那故作平静的眼神。
在他朝着小灰灰的逐渐凑近下,西连才不满地朝他甩了记眼刀:“离远点,蠢狗。”
西连突然的话打断了沉浸在了秦桦的脑中剧场,将他的注意力引到了同属一个监狱的银狼身上。
“这是谁。”秦桦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毛□□亮,体格健壮的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