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珩对苏晴沫的所作所为,傅南臣都记在心里。
对于傅南臣的来访,徐彦珩倒是早就预料到了。
徐彦珩正站在花园内,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他好像特别喜欢红酒。
“来兴师问罪的?”徐彦珩扫了傅南臣一眼。
“要去赛车吗?”傅南臣跟徐彦珩在很久以前都对赛车这项运动挺痴迷的。
只是自打陆瑶的事情之后,两个人便很默契地分道扬镳了。
徐彦珩将傅南臣当作了害死陆瑶的罪魁祸首,而且在傅南臣的身上贴上了水性杨花这样的标签。
傅南臣也不爱对别人的评论做出任何的解释。
徐彦珩原本以为自己迎接的将会是,没想到傅南臣竟然这样平静。
他微微眯起眼眸,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傅南臣,好像是要将这个心思复杂的男人给看透一般。
“去吗?”傅南臣再度询问道。
徐彦珩将手中的红酒放在了一旁,还好还没喝,不然就该成酒驾了。
“去。”
“不过,赌注呢?”徐彦珩轻挑了下眉,任何比赛,都该有赌注。
否则,就太没意思了。
“如果我赢了,不准再碰苏晴沫。并且,向她道歉,真心实意的道歉。”傅南臣的脸色严肃。
其实他是想要用更加直接的方式来为苏晴沫讨一个说法的。
可是他跟徐彦珩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朋友,他也不想让徐彦珩太难堪。
徐彦珩那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似乎正在沉思。
“答应吗?”
“那如果我赢了呢?”徐彦珩反问道。
“你好像没有赢过我。”至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
徐彦珩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笑了笑:“可那都是以前了,不是吗?傅南臣,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就好比曾经的我,好像连一辆好的赛车都买不起吧?”
曾经的他,是所有人口中的穷小子。
别人甚至都调侃说,陆瑶跟徐彦珩那样的穷小子才比较般配。跟傅南臣,哪里般配?
“你的条件是什么?”傅南臣问道。
“当众公布你跟苏晴沫只是玩一玩而已,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徐彦珩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并不是不能接受傅南臣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只是他的内心深处仍旧觉得不公平。
因为他总觉得傅南臣并未将陆瑶的死放在心上,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伤情绪来。
徐彦珩从自己的车库里面开了一辆车出来,傅南臣在来的时候便是开着赛车来的。
在徐家山庄的后面就有一条蜿蜒的车道,平日里有不少的赛车爱好者会来这里赛车。
徐彦珩也来过几次。
赛车所追求的就是那种刺激跟速度,而很多人也都喜欢赛车的时候,那种专注于速度的无忧无虑的感觉。
所以赛车,也是一项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的运动。
徐彦珩的车子是红色的,傅南臣的车子则是深蓝色的,两辆车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都发出了刺眼的光。
徐彦珩的车辆暂时领先,他的车子一块儿朝左一会儿往右,将这原本就狭窄的道路稳稳占据着,根本就不给傅南臣任何超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