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百合乖乖的伏在那儿,如一只倦睡的猫儿般一动不动,脸上是慵懒的羞意,媚眼如丝。
百惠依旧在昏迷当中,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杨泽天在她白生生的身上潇洒的写了一个字,而这个字,显然和n年前西方某个地方某些巨有钱的鹰钩鼻子的家伙在他们拥有的会呼吸会喘气的人身上或脸上刻下的印记如出一辙。这个字,代表了两个人截然不同,天壤之别的地位,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低在下。高高在上的人说的话低低在下的人除了服从外,连个屁都不能放。
这个字,就是‘奴!’
杨泽天不管这么多,井上百合这幅不经意的骚样又将本来未完全熄灭的欲望之火上浇了点汽油。
“百合,你姐姐性子比较刚烈,你可要劝她,千万不要动自杀的念头,否则她死了也不会有好果子。还有,你不必把连心主奴密咒的事儿告诉你姐姐,我要她想办法杀我,那样她就有活着的勇气和目标,不过她杀不了我的。”杨泽天一边运动,一边说道。杨泽天已经习惯了办事时说点什么,聊聊天啊,唱唱歌啊什么的,所以这话说起来倒是极为流畅。
百合此时则是完全沉浸在如狂风大浪的情欲中,大概听懂了杨泽天的话,不过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也不知道杨泽天说这话的意思,不过既然答应为奴,那就好做好奴隶的本分。
“是的,主人。”百合点头断断续续的说道。
“别叫主人,叫我天爷。”
“啊……天爷!”
……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袭击着百惠的神经,百惠犹如在云端一般,飘上飘下,跳着绝美的舞步。梦中照入现实,百惠醒了过来。
她又对着百合投去询问的眼神,百合轻轻点头,眼神躲避着井上百惠不能置信的目光。
“你身上的奴字是爷给你打的印记,你别指望找人抹去,我已经用特殊法子种进你的皮肤深处,这个‘奴’字必将伴随你一生。”
“你……不是人!”井上百惠想骂点什么,却只骂出这么没分量的话。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神,你们的神。你再骂我别怪我不客气。你和你妹妹以后乖乖的伺候我,有你们的好处,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可以找机会杀我,不过你要是杀不了我,我就找十几个大汉把你妹妹百合强-奸一百八十遍。所以你最好找个有把握的时机下手,一击即中,否则,你妹妹就遭殃了。还有你也别想自杀,你要自杀我就找几十个大汉强-奸你妹妹,致死方休,你的尸体么,也找点人来伺候伺候。当然,逃跑一样。”杨泽天淡淡的说。
“你……我杀你,关我妹妹什么事儿?”井上百惠疼爱妹妹,竟然把这话说得如此连贯。杨泽天倒是把井上百惠的弱点抓的十分牢靠。杨泽天只说了三个字,百惠差点没气得晕过去,杨泽天说的是。
“我乐意!”
……
云收雨歇后,杨泽天左拥右抱,大字躺开,沉入了黑甜的梦乡。百合躺在杨泽天胸膛上,睡的竟然很甜蜜。只有百惠迟迟不能入睡,她看着杨泽天,眼中一次次闪过杀机,却又不敢动手,如此这般三番四次,精神极倦。再加上受伤,还被杨泽天强-奸了两次,早已困乏之极。最后她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
黑夜总是那般无边无际,却不是让人绝望。在黑暗中等待黎明是一种痛苦,可是我们知道,他迟早是会来的!
清晨的冷云山是温柔的,被苍茫的雾气披上一件薄纱般的外衣。杨泽天起了个大早,去了顶峰那块平台,仰首眺望连绵的山脉背后的太阳是怎样升起。
朝阳的光芒死温柔的,杨泽天眼神清如流瀑,里面的冷冽水波也被朝阳洒下的金色光芒覆盖,温暖。
又大又圆的烧饼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样子,杨泽天伸出双手,轻轻抚摸太阳的边缘。那温度,温暖而不灼热,早起的太阳就像少女的脸庞,是最美的。杨泽天喜欢朝阳不喜欢落日,那
夕阳余荫带来的是无边黑暗,而这大大的朝阳,带来的是光明和力量。
从远处看去,杨泽天衣袂飘飘,双手仿佛托起太阳。
杨泽天管脚下的平台叫摘星台。至于原因么?好听!
杨泽天放下一只手,只左手指着太阳道:“老子现在不过是这朝阳初升,如日中天的日子还未到呢,你们都给我看着吧!”
下了摘星台,大步掠去,矫若游龙。苍木深丛,清晨露重,荆棘遍布,杨泽天片叶不沾身。
回去屋里,百合百惠还在熟睡。同样娇媚无双的脸蛋,带着慵懒迷人的淡淡笑意,若不是两人头发长短不一,真还难以分辨谁是百合,谁是百惠。杨泽天心中一动,托起百惠散开的一团青丝,找了一把菜刀,比划着百合的秀发,一刀落下。
然后杨泽天解开两人睡穴,两人这才幽幽醒来。杨泽天看两人的眸子里不带一丝感情,他淡淡道:“我不喜欢你们的姓氏,如今既然你们是我的女奴,就跟着我姓吧。”不等两人开口,云梦接着道:“不用说不行,你们没这个权利。还有,百惠你该去理发了,剪个和百合一样的短发,那样你或者比较容易杀我。”
“啊!我的头发!”云百惠这才发现自己的秀发短了一截,她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杨泽天:“是你干的?”
“我再重复一遍,记住你们的身份,对我说话要叫爷,放尊敬点。不是说你们日本人最懂礼貌么?拿出你们的礼貌来。下次再犯,绝不轻饶。你们乖乖在这呆着,我有事要办,回头我会找人给你们送衣服来,看你们这衣服,太丑了。”杨泽天说完,手一挥,布下一层气墙,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