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马喻才一进大门。
“马经理!!!”
尤姐立刻端着咖啡凑了上来,瞪着眼睛,惊呼,“你被谁打了!?”
办公室里的人登时抬头亮起了眼睛,都围了过来。
马喻才去诊所上了药,出门前也犹豫过要不要贴个创可贴挡挡伤口,然后嫌太丑了没贴。
伤疤是男人的象征,不如大大方方展示。
而且贴上去比不贴还疼。
他嘴角的伤口看起来比较严重,肿已经消下去了,但是青青紫紫的颜色更多了。裂开的伤口红中带紫,脸颊也青了一块。
那人打得也是真重。
马喻才摆手,“小小的车祸。”
尤姐问:“我有云南白药,马哥你要不要?”
马喻才看着围上来的人,想笑一笑,刚扬起嘴角,痛感非常明显,感觉差点裂开,他连忙住嘴,“唔!啊……不用不用。”
马喻才捂嘴,轻声细语道:“……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
“刘骥越,殷子月,到会议室来。”
马喻才带了资料,和两人落座会议室。
“我们待会…去画展待命,之后几天直接去画展就行,不用来公司打卡了。”
马喻才慢吞吞说话。
刘骥越嗯嗯两声,还是没忍住问:“马总,你周末干嘛去了?”
殷子月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视线悄悄盯在马喻才脸上,还有他脸上的伤,眯眼。
难道是周五晚上那个男人打的?
马喻才叹了口气:
“在路口晃了下神,撞着别人车了,车主下来就给我一拳。”
殷子月:“那就好。”
话音刚落,殷子月就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将脑中想法脱口而出了。
他立刻停下了敲键盘的手。
他抬头看向两人,果然,都盯着自己。
马喻才一脸困惑和茫然,刘骥越一脸震惊和看戏。
殷子月硬着头皮解释:
“……太好了,只是皮外伤。”
马喻才看了他一眼,没有追究,咳了一声,低头看着手机,道:“好,我们去帮忙布置画展吧。”
芝野发来了微信:“师傅已经把东西搬过去了。”
马喻才将他们俩带上车,去到了承办画展的美术馆,戴上了工牌。
师傅正好在一幅一幅往室内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