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那么细,一个好歹还有点粗,哪差不多了?”
“……说话带点正经调能就地去世?”
“大哥,我说的是烟和棍子,你想的是高速和车子,听出来了,我俩不是一个世界的。”
“嗯,我也听出来了,你刚刚猪脑没少吃。”
切,那猪脑你刚刚不也没少吃?自己吃自己的脑子还好意思说别人。
宋晚清心里暗戳戳骂了他一顿,“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
出了巷子,两人准备在分岔路口分开。
宋晚清坐上裴斯延给他叫的那辆计程车,在关门时她想起些什么,用手抵住了门,仰起头问他:“对了,你是心理学院的?”
“嗯。”
“看不出来诶,怎么会想着学心理学?”
“闲的。”
……
他撒了谎;她听得出。
包厢内的欲。念重新在体内被控制住。
此时的两人看起来更像是普通同校认识的朋友,像是晚上肚子饿了叫对方出来陪自己吃夜宵的朋友。
独独只有他们知道,还算不上朋友,顶多有点皮肉接触。
所以,是没资格过问对方那么多的,是没必要告诉对方那么多的。一直保持神秘,也好。
一直过着像接下来快要一个星期都没再见过面的日子,好像也挺好。
这天,整座城突然变得被阴云笼罩,云里贮满了将下未下的雨。
握在手里的手机,好像掐准了宋晚清准备离开教师办公楼的时间震了下。她看了眼,是来自云平市的天气预警,称未来几天将会有大到暴雨。
下一秒,像小石子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泥地上开始出现密集的、雨滴的形状。
要不要这么速度?宋晚清仰头望着天,你好歹等我走到宿舍楼下再开始下啊,这教师办公楼里中午这个点都没什么人,更别提能亲自体验白马王子或者好心人送伞的桥段了。
宿舍离这楼也相隔十万八千里,她也不麻烦宿舍那三个人帮忙送伞了,只好坐在室内门口处的椅子上等雨停,刷着朋友圈。
等着等着,旁边拐角的走廊里传出细碎的声音。
“这次的啦啦队你说温婧她参加吗?”
“篮球比赛这次有裴斯延在,你说呢?”
“好像也是,啧,我觉得她脸皮也挺厚的,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能缠着人不放。”
“缠就缠呗,不过这话你可别当她面说。”
“我懂,表面朋友。”
“走吧,去找老师说完要参加啦啦队的事就去吃饭了,饿死了。”
细碎声结束,朋友圈页面一直停留在唐诗愉发的‘下雨天,该听下雨天’的那条歌曲分享上。
她垂眼看着那条朋友圈,想着刚刚那两个女生说得话、想起裴斯延、想起刚刚老师问她要不要参加啦啦队的那件事,突然眼底开始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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