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赛马大会?”顾云兰挑眉,“咱们外人可以参加吗?”
&esp;&esp;陆时檠点点头。“当然。我这次要做个赛马大会的专访,牧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农奴主借赛马大会征收苛捐杂税的苦日子,现在的赛马大会才是真正欢乐的节日。”
&esp;&esp;顾云兰眼睛一亮,“那应该也有马术表演吧?”
&esp;&esp;“必须有。”陆时檠说话的时候,眼里好像藏着星星,亮晶晶的,让人不由得想陷进去一探究竟。
&esp;&esp;顾云兰前世来西南参加过赛马大会,那会儿她也是因为陆时檠去世,心结难解,来这里散心。
&esp;&esp;如今有陆时檠在,不由得心驰神往。
&esp;&esp;不过,在后天到来之前,必须赶紧织好围巾和手套才行。
&esp;&esp;她纤细的手指轻挑、细捻,毛线随着她的动作有规律的堆砌在一起。
&esp;&esp;陆时檠打了个哈欠,劝道:“早点睡吧,围巾不着急戴。”
&esp;&esp;顾云兰拨了拨灯芯,拿围巾给陆时檠比了比,又忙活起来。
&esp;&esp;“你先睡吧,我再织一点,短了不好看。”
&esp;&esp;陆时檠支着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稚嫩的眉眼,温声道:“你不睡我也不睡,我陪着你。”
&esp;&esp;顾云兰笑了笑,继续手中的动作。
&esp;&esp;“你说咱们现在这样是不是像老夫老妻?”
&esp;&esp;赛马大会巧遇知青
&esp;&esp;陆时檠听到她的话一震,他可不想跳过最重要的环节,直接跳到老夫老妻这一步。
&esp;&esp;顿时觉得欲哭无泪。
&esp;&esp;嘟囔着说:“我现在就盼着你早点长大,什么老夫老妻,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esp;&esp;顾云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长大啊,你看看我这……”
&esp;&esp;她刚想说她这平板身材,又咽了回去。
&esp;&esp;改口道:“咱们平平淡淡过一生也好,这样多实在。”
&esp;&esp;“嗯。实实在在好。”陆时檠把她那句“咱们平平淡淡过一生”放在了心上。
&esp;&esp;他所有的不自信,也因为这句话变得踏实。
&esp;&esp;在去赛马会的早上,顾云兰已经织好了一条围巾,一双手套。
&esp;&esp;陆时檠宝贝似的放进了自己的空间。
&esp;&esp;在走之前,顾云兰悄悄给普达瓦留下两张肉票、两张糖票和两块钱作为这三天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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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草原辽阔,风吹草低见牛羊。
&esp;&esp;顾云兰和陆时檠在普达瓦的引领下,早早到了赛马大会。
&esp;&esp;普达瓦很兴奋,一路上说个不停。
&esp;&esp;顾云兰现在也能听懂藏语,也会流利的用藏语交流。
&esp;&esp;不是她学的快,而是因为她的金手指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