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遥徒劳地抓了一下沙发布料,嗓音干渴:“那要怎么才能好?”
沈云灼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不再如履薄冰地只亲吻明遥的嘴唇,他渐渐有了野心,开始扩张领地。
吻过清凉的唇瓣,又去亲明遥的眼角眉梢,亲他俏皮可爱的小痣,亲他敏感的耳带。
两指轻巧地挑开睡袍前襟,明遥把沈云灼的手按住了:“别在这里呀,老公。”
“镜头我都用东西盖住了,”沈云灼说,“再说都结婚了,我不是干什么都行?”
干什么都行……
明遥要被这几个字吓晕了,已经用东西盖住了?
他看向一个固定摄像头,确实上面挂了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把镜头遮得严严实实。
原来沈云灼一边打电话一边干了这个!
丧心病狂!
禽兽!
被沈云灼的目光灼痛,明遥身子颤了一颤,情急想了一个不怎么明智的办法,他伸手去解沈云灼的皮带,打算用魔法打败魔法:“那我也不客气了,想你很久了,老公。”
沈云灼呼吸猛地一沉,眼底的光也烈了几分。
单手解皮带不好解,越解不开越抖得厉害,明遥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
啪。
金属扣脱落,皮带松了。
明遥两手具是一僵。
他没想真解开啊。
“继续。”声音从头顶落下。
明遥:“……”
妈的,沈云灼难道就没有底线吗?
怎么能由着他胡闹啊。
明遥指尖泛白,掌心都是汗,越想稳定心神越跟抽疯似地抖个没完,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不晕过去?
那跟乖乖受死又有什么区别!
沈云灼看着明遥的手,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不该是喜欢吗?
言语表情都很着急,动作却是相反的。
只是解个皮带,明遥就把气氛搞得跟入洞房一样。
又不是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