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的嚎叫声从她喉咙里喊出来,我听着居然产生了一种兴奋感,或许是因为自己也受过邢吧。
喊出一嗓子,陈咏莲就疼晕了过去,黑袍人拿来一盆冰水泼醒晕迷倒地的陈咏莲,白袍人蹲到她旁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喔!”
“我要……我要……我要……离……”
陈咏莲满脸是汗,踹着初衷的鼻息,突然转移口风说:“不,我不要离开。”
两个人把她提起来,再次穿透了她的琵琶骨,陈咏莲再一次疼晕了过去,黑袍人再次拿水把她泼醒,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吊到了我们旁边的火堆上。
再被吊上去的途中,陈咏莲再一次昏迷了过去,等她刮到火堆上,我发现她裤子内侧是湿的,裤脚还滴着水,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好笑,因为我只要有多疼,她能挺过来就是值得尊敬的人。
“你猜她流的是什么?”
我见影被阴火蒸的昏昏欲睡,看着陈咏莲裤脚的水,随口找了一个话题。影看也没看,假装思考的说:“汗吧!”
“汗能有这么多?”
“那我就不知道了。”
“继续猜,猜对了,我以后好好练习基础技能!”
“才不要猜呢!”
听的出来,影猜到了是什么,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我继续逗着她,慢慢的我也犯困晕睡了过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喉咙发干的醒来,发现影和陈咏莲都虚弱的看着我这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的问:“多久了?你们俩怎么了?”
“一晚上,我们还要坚持半天。”
影虚弱的说着,陈咏莲毕竟魂魄的质量比我们低了一个级别,她哼哼的喘着粗气,“影,我不会输的,就算我没有同伴,我也绝对不会输。”
大概没过半个小时,眼看陈咏莲的身体似乎出现了崩溃的迹象,我知道她已经到了鬼体崩溃的边缘,听着她迷糊的念叨着不会输,不禁为她感觉到了悲凉。
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的感觉吧!
“差不多了,没必要继续了,放他们下来。”
黑袍人闻着白袍人,白袍人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把陈咏莲先放了下来,之后又把我们给放了下来。
身上的刑具一被取下来,白袍人就拿着一杯茶灌进了我嘴里,茶水进到嘴里,就雾化了,顺着喉咙流下去,味道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很久的人,晕倒在沙漠里,濒死前喝到了水的感觉。
气流一冲到肚子里,我当即精神一震,很快精神头就恢复了过来,发现身体里好像多了点什么?
“你们已经被种下了奇门遁甲的神通种子,但是能悟出什么类型的遁术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两人讲完就朝外面走去,带上门的时候,黑袍人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那边有金木水火土无行之物,以及代表雷、光、暗三种属性的物品,你们消化了奇门遁甲的神通种子后,自己过去实验一下,看自己是什么属性?到时候黑无常会教你们相关的遁术。”
“我去,神通?”
听到神通我当场就懵逼了!
培养普通鬼物的鬼校居然会传承神通种子?这是在开玩笑吗?
我已经有了好几道神通种子,很快就有了收获,发现只要自己想就能散发出水和雾气,以及能吸光和发光。
当吸光和发光的感觉一出现,我忍不住在心里狂呼:这不科学!
如果没有外在的影响,光暗是不可能相容的,就算是太极阴阳那也只是相互转换,转换并不等于相容。
谁见过中午出月亮?谁见到过半夜出太阳的?
那白天还叫白天?晚上还叫晚上吗?
就在我思考这些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很快,轰的一声,我就爆炸的什么都没了。
我还有意识,但不管是魂魄和身体都感觉不到了,思维是存在的,却失去了载体。
能全方位的感觉到刑堂内的一切,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想叫影却不知道怎么喊?想过去,但我对房间的感知是全方位的,我压根不知道只在哪儿?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是我有个思维。
这算什么?
存在还是不存在?
如果有意识,算是活的话,那么我这种状态连鬼都不算,那还算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