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可以打柳庄,但还真大不了潘通,一来那么那么大岁数了打死了怎么办?二来人家说的没错句句在理,而且还没有什么私心。
白肖只能随便扯了一个慌,“城外贼兵有异动,我特来禀报。”
“这事先找太守。”
“没看见人啊!”
“什么?太守竟然也擅离职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潘通才是那个说话最直的人。
白肖:“老大人,要不我先在这候着,你去帮下官找找,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太守有点过节。”
“你待在这里别动,尤其是不能接近正厅。”
“下官不敢。”
白肖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要是不敢就没人敢了,白肖那都不是接近了,而是听墙角,就在窗户下面。
里面正谈到赎人之事,大燕抓住了不少官兵和官员,他们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了,而是让朝廷真金白银的去赎也可以说是买。
那价格真是相当的高啊!一个官兵一百两银子,要知道一个婢女不过才二十两,还必须是有点姿色的处子之身。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虽然是常有之事,但也不能这么叫啊!真当大齐这边都是冤大头了。
可是让白肖没想到的是白郢竟然一口答应,“好说,先把人放回来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那不行,你这样如何让我向朝廷交待。”
白肖在外面都听不下去了,就赎人这一个问题,就僵持不下啊!双方都固执己见,都有不能让步的那个点。
白肖一个不小心就把花盆给碰翻了,没办法老蹲在那腿会麻的。
“谁?”
“出来。”
白肖笑眯眯的露出了一个头,“意外,一切都是个意外。”
白郢自然不会惩罚白肖,只能瞪着白肖意思是,“臭小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邓慈到是对白肖的到来一点都不抵触,白肖可是他要招揽的人,“白县令,就不要在外面偷听了,进来吧!”
“这不符合规矩吧!”
就好像白肖有多么守规矩一样,最无法无天的就是他。
邓慈:“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让你进来就可以进来,想必白大人没有什么意见吧!”
如果对面做的不是白郢,就凭邓慈这一番话,就足以把白肖拉下水了,想解释都解释不了。
白郢:“那就进来吧!”白郢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白肖啊!
对他来说是一句话的事,对白肖来说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坐到白郢身边吧!肯定得罪邓慈,白郢议和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他怎么办?
要是坐在邓慈身边,那更不得了了,先不说白郢这边,要是传了出去,白肖能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白肖索性就坐在门口的门槛上,“我就不进去了,里面太闷,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邓慈摇了摇头,“白县令,果然非常人也。”
“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