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时,赵鹤洲脸上露出清浅的笑,他将信递给了苏安悦。
苏安悦不明所以地接过信,“怎么了——”
声音戛然而止,苏安悦认真的瞧了瞧,随后望着赵鹤洲。
“也不知朕的好丞相做了些什么,让家里人对他又是怨又是恨的。”赵鹤洲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
苏安悦也跟着笑。
虽然他们已经派人去监视丞相府,也知晓丞相府的大致动作,但丞相夫人能这般想,将曾志的行为寄到他们手中来,那也算是要与丞相府一刀两断了。
后续丞相府发生了什么事,都与丞相夫人以及曾恩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安悦将手中的信重新递给了赵鹤洲,又见赵鹤洲熟练地接过信,将信烧掉。
“不知道娘最近在家怎么样,丞相府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知不知晓。”苏安悦说道。
说起来,她竟然觉得有许久未见了,明明不久就见过。
听她这么说,赵鹤洲揉了揉苏安悦的脑袋,“等事情都结束,我们出去逛逛?”
“好!”
苏安悦立即抬起头,连带着眼里都多了几分亮色。
赵鹤洲也跟着笑。
赵鹤洲与苏安悦这边一片火热,太后与信平侯那边也是热闹非凡。
信平侯也不知使了些什么手段,将太后从皇陵处带了出来。
现下皇陵那边留着富荷,和太后的替身。
这些年信平侯虽说只有一个正妻,却有无数多个与太后有些相似之处的侍妾。
或多或少的,不是眉目有几分相像,就是身形与音色有些像。
信平侯夫人也是后来才知晓的,只是那时早已没了后悔的余地,容忍着也就过了这么多年。
“侯爷,这位是?”望着面前与后院那些女子有着几分相似的人,信平侯夫人内心闪过一丝不安。
眼前的女人太像了。
“安排一间房。”信平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吩咐道,“不,把梅菀收拾出来。”
“妾身这就让人去安排。”信平侯夫人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却还是笑着回答。
站在信平侯身边的女人笑了笑,没有直接说话,可那双眼睛里,传出来的消息却是挑衅与不屑。
信平侯夫人不懂她这挑衅是从何而来,扭头让人打扫。
只是她心中却有着巨大的恐慌,面前的女人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是那种会让她家破人亡的危机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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