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要回去收拾行状,所以送了张黎就开车回家了。
钥匙张琴有一把,我走以后张琴会来照看这里的。算起来重新装修已经很久了,我几乎没有在这里住几天一样,更没有在这里与张黎张琴甚至老苏鱼水情过。
和老苏开始是互相填补一样,彼此说话直率,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相处的很简单很轻松愉快,后来和张琴好,是一种彼此精神上吸引之后有一种相互间的挑战冒险一样的调情,后来认识张黎,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姐俩一起,是如同世外桃源一样的梦境般的情爱生活,彼此亲情加上情欲和情感,使人越来越感到有一种责任或者一种承诺。
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和张黎姐俩如何继续相处,不可能象现在一样永远持续下去,要张黎嫁给我,张黎显然没有答应,不知道今后她会不会改变,直到同意和我结婚,我觉得那样的结果用该是最好的,起码我觉得娶了张黎我是会很幸福,张黎幸福还是不幸福我不知道。
给张琴打了电话,张琴小声问我“是不是累了?我姐一定很棒吧?”
我说“只是你不在有一些遗憾,明天你不能回来吗,后天我可就上飞机了。”
张琴有些不舍“真没有想到这次管理这么严格,一切以奥运标准来,今后一个星期都不能出去,这次不能回去送你了……”
说得依依不舍,我也有些难过,“你在重庆要好好的,不许忘记我们。”
我说“哪能呢,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你们。”
“我姐说,允许你在重庆自由一点,说你如果身边没有红颜知己,脑子就不会有灵感了。”
张黎大概以前和张琴讨论过我去重庆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也替我想到了。
“不会的,平时打电话给你们,听见你们的声音灵感就来了。”
我们在电话里不依不舍的聊着,还约定张琴有时间来重庆看我。放下电话,很是伤感,又想起老苏,看看表太晚了,没有打电话。
我躺在床上,想着半年多以来发生的种种情况,回忆着所有细节,回忆着每个人的话语甚至表情。离婚了,但是认识了老苏和张氏姐妹,过着幸福愉悦的生活,人生有此内容也不虚走了一遭。
电话响了,是老苏。“张琴说你要离开一段时间?”
原来是张琴给她打了电话,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我现在实在是忙,逼张琴原来还要忙,她原来基本上可以不回家,我可好,所里要忙,家里那位一天到晚盯着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表示理解,告诉老苏不要计较这些,还是有机会见面,再说很有可能我会马上回北京,听说挂职的干部总会被地方派回北京进行政府攻关。老苏说那回来无论如何也要见面。
我说“你给我留着好吗。”
“给你留着,放心,”
又小声说“我现在都是带套,只有和你才是不带套,所以是留给你的。”
我们在电话里面调了一会儿情,听见老苏答应着什么,告诉我说是在卫生间打的电话,老公在叫她呢,我赶紧挂了电话。
我以为和老苏在临走之前见不上了,可是第二天中午老苏来电话,急切告诉我在她家,也就是原来的家里等着我。
我立即开车过去。门是虚掩的,我推开门进去,老苏已经躺在床上等我。
“抱一抱,你这么狠心,一走就要一年。”老苏一边帮助我脱衣服一边说。
“中间我总是要回来的,你怎么现在有时间。”
我抱着老苏软软的身子问。
“中午我说出来有一点事情,一会儿马上还要回去,所里马上要出任务,来给我舔舔。”
老苏好像有些迫不及待,胯下已经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