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葡萄并不是大面积种植,长公主只让人种了十亩,酿出的酒便并不多了,能余下这些还是林溪原先酿的,放的越久越香甜。
给百里游的接风宴就安排在长公主的府中,林溪最喜欢的寒星亭。
菜肴是林溪精心安排的,除了包谷之外,就是烧烤,烤鱼,螺蛳,烤羊肉,再加上最新酿制的葡萄酒。
长公主吃不惯烧烤,觉得不干净,羊肉吃完不消化,她也没怎么吃,早早的就回去休息了,年龄大了,不妨碍年轻人在一起玩儿。
韩玉萧竟然不敢吃螺蛳,让百里游笑了好大一会儿。
“韩玉萧,一看你跟林溪就没有缘分,你看看,只有我跟林溪我们俩人,无论吃的,性格,脾气都很合拍,我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呀,还是靠边站吧。”
韩玉萧气得那包谷棒子扔他:“闭嘴吧你,我是让你来给我当帮手的,不是让你来拆台的,不是我不吃,这,这东西能吃吧,看上去怎么那么恶心呢!”
百里游伸手把他面前的螺蛳端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道:“你不喜欢吃就算了,别侮辱它,不好吃才怪,林溪照顾你的口味做的不算辣,我们当初在项城的时候,吃的那叫一个爽,是吧陈姑娘。”
陈雨洁嫣然一笑点点头,秀气的拿酒杯喝酒,也只有在他们几个面前,陈雨洁才敢自由自在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今天很拘谨,竟然也不吃螺蛳。
“是的,这个东西还是那个时候林溪在项城发现的,有一天我们一起去给一户人家送酒,他们家有个莲花塘,下面是莲藕,还有一些螺蛳,那人家把螺蛳捡出来要扔,被林溪看到了,给要了一些回来,还别说,她一出手,做的真好吃,我这才知道这个东西原来真的能吃的。”
(田螺和螺蛳是有差别的,这里统称螺蛳,大家不要纠结。)
此时林溪端来一盘烤好的鱼,放在百里游的面前,今天她心情好,鱼是她亲手烤的,香气扑鼻。
“再等两个月,螃蟹就长好了
,倒时候请你吃螃蟹,喏,就在这湖里,唉,你不知道,原来这湖里干干净净的,除了金鱼什么都没有,我觉得浪费,就买了鱼苗养鱼,还养了螃蟹,螺蛳,好多都是专门从南越送来的,去了南越一趟,才发现好吃的都在那边。”
百里游大笑着,随声附和:“还真是,韩玉萧,你是不知道,我们在项城的时候,林溪净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我们吃,刚开始都不敢吃,现在恐怕都念念不忘了,不过也都奇怪,什么东西到林溪手里都变成了美味,就是她奇怪的很,看着挺能吃的,怎么就吃不胖呢?”
说完百里游还捏了捏林溪的脸,韩玉萧不愿意了,伸手就抓百里游的胳膊,却被百里游巧妙的躲过去了,两人又在饭桌上拆了几招,直到林溪无语的翻着白眼道:“葡萄酒就剩这一壶了,打碎了就只能等明年了。”
俩人才堪堪住手。
百里游还是捏了捏林溪的脸,滑溜溜的很舒服,气得韩玉萧使劲儿瞪了他一眼。
刚才给百里游动手,韩玉萧的脸上沾上了点菜汁,林溪看到了只当没看到,百里游正要提醒他擦掉,陈雨洁却取出锦帕很自然的给韩玉萧擦掉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躲。
林溪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一眼,百里游则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他一脚,给他使眼色,韩玉萧这才觉得不妥,赶紧把陈雨洁推开一点。
“行了,这不是在韩家,用不着你服侍我,你赶快吃吧。”
百里游闻言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笑嘻嘻的道:“哟,感情你们在韩家的时候,陈姑娘服侍的更细心,恩,好,不错,韩玉萧你有福了。”
韩玉萧眨了眨眼睛,百里游怎么话里有话,听着那么别扭了,只是他还沁浸在刚才百里游对林溪动手动脚的画面上,别扭着,不舒服那,没明白他的意思,怒吼道:“你什么意思?别打哑谜,有话直说。”
百里游更是无语的要把眼白给翻上天,还未说话,就听林溪语气平静且有些凉飕飕道:“不能只许别人点灯,他连蜡烛都不能点,你都对我动手动脚
了,他被人服侍一下也是应该的,我们都不是避嫌的人,你就别为难他了。”
百里游却不满意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正大光明的要追求与你,再说我们共同患难,君子之交,我百里游可是光明磊落的。可某些人就不一样了哦!”
韩玉萧彻底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百里游就开骂:“百里游你什么意思,不想帮我就直说,在这儿添什么乱那,你要是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扔回黎国。”
百里游正要起身吵回去,就听林溪直直的瞪了韩玉萧一眼:“你有完没完,要吵出去吵,你要是有气就冲我来,别拿别人撒气。”
一句话打击了韩玉萧的嚣张气焰,他就像一只散了气的气球,瞬间就蔫儿了。
“林溪,你对我公平一点,你看你对他们都那么的宽厚大度,怎么偏偏对我要求那么高呢,合着我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
林溪面无表情,语气非常平静,且淡淡的说:“你的意思是我对你要求太严格了,你做不来是嘛?想让我大度点,像对他们一样对你,好呀,可以,没问题,如你所愿。”
韩玉萧看到林溪答应了,心里猛然一松还挺开心,却再次被百里游鄙视了,这次百里游没有当面指责出来,而是借口去解手把韩玉萧给叫了出来。
刚走到偏一点的地方,百里游便怒其不争的踹了韩玉萧一脚:“你真是个笨蛋,怪不得林溪一直不肯嫁给你,你跟别人能一样嘛,你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她要是对你要求松了,你一辈子也别想娶到她了,你个大笨蛋,真是教都教不会。”
这下韩玉萧懵了,幸亏他是个机灵的,一下子就找到了百里游说的关键,他跟别人不一样。
林溪一直说他是个直男,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也隐约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有心想改,以前林溪总是说挺可爱的不用改,现在想想是林溪一直忍着他,终于,林溪不忍了,他的直脾气就显露出来了。
直男,还真是直,怎么连林溪话外音都听不出来,真是够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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