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腹中一阵绞痛,疼的我缩成一团,倒在沙发上打滚,接着狂吐不止。
而庄修尘的情况比我好不到哪去,他疼的满脸是汗。
“你忍忍,我马上给一海打电话。这外卖有问题!”庄修尘痛苦的蹲在我身边,紧紧拉着我的手。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我的意识越发微弱。
最后怎么去的医院,怎么做的治疗,我一概不记得,留给我的唯一印象就是——痛苦。
等我彻底恢复意识,已经是出事的第三天下午。
我住在一间单人病房里,照顾我的是许昇。
“庄修尘呢,他怎么样了?”我赶紧跟他打听庄修尘的情况。
一出声才发现嗓子干涸,声音沙哑。
“他早你一天出院了。”许昇给我倒了一杯水,埋怨道:“身体都没好利索,就得回公司开会。”
他的话令我无地自容,我不敢吭声。
“三岁太惯着你了。那点破事,交给他分分钟就能解决,可他偏要给你练手的机会,现在好了,差点把他的命搭进去。你们女人啊nozuonodie。”
许昇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不停的批判我。
“许昇你他妈说什么呢!”张紫怡闯了进来,“我他妈站在门口就听到你的抱怨了。”
她气势恢宏的揪住许昇的耳朵,“人家庄修尘愿意给媳妇付出,你他妈一个外人瞎比比个毛线。”
许昇被她揪疼了,骂道:“谁他妈是外人!庄修尘把童歌当外人都不会把我当外人。”
这话有点过份。
我本就理亏,也不好追究。
缓了会儿,我问许昇,“谁下的毒?”
“你还好意思问!”许昇刚按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你妈、岳慧娟下的。想毒死你,结果三岁也中招了,你说你是不是个灾星啊!”
昏迷前,我曾猜测过给我下毒的人,唯独没想到岳慧娟。
她毕竟是我妈啊!
我的脑袋顿时嗡嗡直响,连带着胃,一起抽痛。
“说详细点,怎么回事。”张紫怡把他按沙发上坐下。
许昇气鼓鼓的说:“外卖小哥送餐时遇到卖药上来的岳慧娟,岳慧娟答应给他两万块,他就同意岳慧娟把药撒进菜里。
那小哥也是个怂逼,又怕真的出事,寻了个空荡把部分药剔了出来,所以你们才没
被毒死,但离死也不远了。还好老子高价请来几个德国医生,救了你们一命。”
“这臭婆娘还是人嘛,童歌不是她生的啊!”张紫怡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
不得不说,岳慧娟歹毒出了新高度,论心狠手辣我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