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鸡素鸭素鱼来一点,青菜板栗饭,八宝香粥,白玉佛手,苞米蚕豆,五彩菜球,萝卜薯饼,多菌盅……随意来点,随意来点。”
这可真够随意的!
一下子说了二三十种!
“辛苦小友了。”渡心笑眯眯的说。
“老衲这有点关于你夫君少时的趣事,你要不要听?”
啊哈?大师不仅是吃货,还很八卦!
“听听听!”
桑宁麻溜儿坐下,手托腮,等着他讲。
“五年前吧,霍家一家到大安寺上香,其他人都在前堂佛前许愿,你夫君偷偷溜到了后院。
老衲恰好送走一位小友,他就拿着一张生辰八字进来了。”
十几岁的少年眉目精致,神态恣傲,扬着下巴问:大师,听说你算命很准,你给算算这两个八字,缘分如何?
“让我算算纸上的两个八字有无夫妻缘。”渡心大师笑眯眯说。
“其中一个八字,是你夫君的。另一个嘛……就不知道喽!”
五年前,霍长安十五岁,桑宁和他都没见过,当然不可能是她了!
那是哪个姑娘呢?
“大师,那你算出啥了?”
“平平淡淡的八字,做夫妻,也可。”
渡心大师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盘子全空了,他抚了抚肚子,站起来。
“老衲去散散步,消消食,小友,回见。”
他就这么走了!
桑宁这才反应过来,什么给她讲趣事,这是给她添堵的吧!
渡心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像现代的一个段子,小情侣去民政局领证,工作人员变相提醒一样,暗示霍长安有问题?
桑宁跑去找霍长安。
霍长安还在收拾桑宁的马呢!
马厩里点着一圈明晃晃的挂灯,燃着两个大火炉,热气腾腾的水在那翻滚。
他拿着一把刷子,一点点的清理。
桑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刷第三遍了。
“一点味道都没了,以后定期让人清理就好。马鞍我也让人去缝制了。”
霍长安抚摸着马身流畅的线条不停点头。
好马!
“哦。”
桑宁满意的点头,也去拍拍马脸。
“长安,以后天下太平了,咱俩就去浪迹天涯。”
“啊?”霍长安一愣。
“你啊什么啊,又不是喊你,我喊我的马,它叫马长安。”
马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