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只在例假期间坐台,有的那种不嫌脏的客人,专门找女人来例假的时候做,其实那种时候女人也是很敏感,欲望强烈的,而且那女人经常是一身白,没有穿过别的颜色。
眉姐说,那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身上越脏,外表越求干净。
其实这一行可以见到很多人的阴暗面,那些男人在家里不能对老婆怎么样,出来花钱找乐子,就可着劲儿的来,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往往那种越是道貌岸然的人,玩得越脏越狠。
所以谓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大概就是如此吧。
第一次见到蒋晓凡穿上白色的衣服,还挺清新的,我心里暗想,这是转战成白莲花的战术了?
“白小姐,”蒋晓凡转头看到我,微笑点点头,指指对面的位子,“请坐吧。”
我走过去坐下,打量着蒋晓凡,她比我想象的……要恢复得好,没有什么憔悴的样子,反而更水嫩了一些,大概是……穆林深在她身边,心情愉悦?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在桌子底下掐了自己一把。
真是自己给自己添堵。
“白小姐,请喝茶。”蒋晓凡给我倒了一杯茶说道。
她笑得温婉,我可一刻也不敢放松,这女人之前什么样子我见过,这一番劫难下来,不仅穿衣服的风格变了,连性格也变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可是老祖宗总结出来的,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忘。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直说吧。”我看着她,没碰茶杯一下。
蒋晓凡手指捏着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她手上的指甲也洗去了原来的大红,变得了若有似无的豆沙色。
“急什么呢?白小姐,不如我们来叙叙旧吧。”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我诧异道:“我和蒋小姐,还有什么旧可叙呢?”
蒋晓凡咂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知道,深哥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摸不准他要说什么,索性不搭理不回答,等着她自己往下说。
“我跟你说过,深哥身边的女人有过很多个,你呢,也不过就是其中之一,那些女人和你一样,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是最受宠爱的,结果呢?”
蒋晓凡轻笑了一声,笑声带着几分讥诮,“说起来也难怪,你也算是厉害,能把当初最得宠的沈小蝶斗下去,也难怪你……飘飘然了。”
我微微挑眉,“是吗?我倒没觉得,沈小蝶做错了事情,后果是她自己必须要承担的。”
我盯着蒋晓凡的眼睛,勾起了抹浅笑,“人不都是这样吗?种什么因就会有什么果,别总以为命运对自己不公,也得想想,自己是怎么作的。有些事儿怎么不落在别人头上,偏偏一个雷就劈中自己了呢?对吧?”
蒋晓凡努力装出来的平静终于裂出一个缝隙,她手指一抖杯子里的茶水泼了出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等着她的下文。
“白小姐,”她缓缓说道:“你倒是看得通透,信佛吗?”
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八竿子都打不着,我以为她会翻脸,没有想到还是忍着。
天越来越阴,这里是一个落地飘窗,窗子开了半扇,窗帘浮动如浪,我看着天边滚滚的云层,心里莫名有些压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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