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离间白月光跟图鲸的阴谋
被折断羽翼的鸟儿是什么样的呢?
就像是伊卡洛斯的蜡翅膀,他亲手折断了舒朗的翅膀,又喜滋滋的亲手为他打造了一双牢固的新翅膀。
不再惧怕太阳,因为他就是舒朗寻求的太阳!
舒朗醒来后便跟着尉迟澜回了他的家,他不能说话,眼睛也看不见。乖乖巧巧被尉迟澜牵着手,就像他的整个世界里只有尉迟澜。
舒朗还是有些茫然,但又本能的信赖着尉迟澜。
坐在沙发上捧着尉迟澜倒给他的橘子汽水,冰冰凉凉的很可口,还有在耳边欢快炸响的电视吵闹声。
舒朗安心了些,等着尉迟澜换了居家服来陪他。饭菜有常驻在这里的一位老阿姨准备,阿姨很贴心的问明了舒朗的口味准备了很多适合他吃的菜。
舒朗开心的踢着鞋尖,抿着喝了半天也没有减少多少的橘子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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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走了,图鲸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黑漆漆的一栋房子。
他走到餐桌旁,放下怀里特地给舒朗带回来做晚饭的材料。从未感到一个人是如此的寂寞。
图鲸将食材放进冰箱,转身进了书房。
深夜的书房里,橘黄的灯光依然亮着。不时从没有关紧的房内传出哒哒的键盘敲击声,只是再没人会关心他的休息,也再不会有人为他端上果汁或者汤羹夜宵。
从来,都是别人向他索取。原来,他从舒朗那儿得到了那么多吗?原来,被爱的滋味,如此习惯,如此自然。
新生
和小树住在一起的第一天。
他看不见,也不能说。听到尉迟澜的起床声后也跟着揉着眼睛从被窝里坐起来,呲毛乱翘的头发看着就像奶猫炸起的胎毛。
一同进盥洗室洗脸刷牙,尉迟澜伺候着满嘴泡沫的小祖宗,舒朗睁着那双睡得一只大一只小的猫儿眼,眨巴眨巴着等着尉迟澜来给他擦脸。
把舒朗收拾干净后尉迟澜才开始火速收拾自己,弄清爽后又像只带着小鸡的老母鸡,走到楼下享受早餐。
尉迟澜在做完就交代了早晨喝粥,新鲜的鱼片粥要现熬的,粥汤滚烫,在碗里搁上切的细细的嫩黄姜丝和薄弱蝉翼的粉色鱼片,用热粥一淋再撒上点碧绿的葱花,顿时香气四溢。
舒朗那碗里还加了切的很碎的香菜,用调羹舀一舀,鱼片白嫩,翠绿的蔬菜碎就像碎钻一样点缀在雪白的粥碗里,煞是喜人。
尉迟澜不爱吃香菜,小心注意着舒朗不要被可能的鱼刺卡到,舒朗握着搪瓷调羹吃的津津有味,直吃的脑袋上的毛也顺滑了不少。
尉迟澜看了看时间也开始大口吸溜。吃完开始给舒朗收拾要吃的药瓶和一个海绵的捏捏球。
统统放进小挎包里自己背着,另一只手里提着翘班多日要带去开会的装满了文件的公文包。
这副景象落在对面也准备出行的容颂风眼里险些瞪脱眼眶,王律师走过来在他肩上拍了把帮他回魂。
走了,再看下去当心扣奖金。
淦!我跟个他身上的治疗鱼一样他在哪我在哪,一年要搬几次家,我还不能吃会儿瓜?
也就搬了两次吧,白给的房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好吧!你刚看到了吗!这冷血的厮居然拎着两个包!
拎着包不是拎着人。
不是。。。那包不配他我寻思着也不重啊,他有必要连个包都不让对方背的吗?是生怕累坏他的心肝宝贝?
他会不会累坏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再磨蹭下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榨干你。
容颂风下腹一紧,赶紧麻溜的滚走为自家女王陛下拎包。
两人抵达公司后尉迟澜叫秘书准备果汁零食送上来,舒朗穿着一件宽松柔软的白色长袖,浅灰色的格子长裤和白袜子兔耳拖鞋的打扮很是招人眼。
而他们老板更是毫无形象包袱的背着个跟气势完全不搭的轻松系挎包,右手公文包左手牵着那个big胆穿着拖鞋来上班的家伙。
尉迟澜一直没发觉异样,直到到了办公室见到舒朗脚上踏踏踏的拖鞋,他抬手捂住额。
抱歉!忘了给你换鞋子。
舒朗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不甚在意的晃了晃那双套着可爱拖鞋的j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