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无声的忍耐,舒朗抬手咬住自己的指节,大清早就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实在太羞耻了。
舒朗垂着眸敛去眼底春情,外人看他似清冷不知情爱的天上仙,似是无论追求者付出怎样的热情都不能捂暖这天上月光。
尉迟澜知道,舒朗所受教育,哪怕再舒服也不会流露出下流淫乱的表情,那种隐忍至极的脆弱感,每每引的人想去征服、弄坏,看他彻底崩了理智的模样。
唇舌爱抚的分身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汁液,尉迟澜吐出舒朗的分身,掰开他那两瓣臀肉用舌尖戳刺舔弄那处紧密粉嫩的入口。
舒朗一把扯住衣服的下摆遮住狼藉的勃起,他喘着气,总是冷静淡漠的眼里已有忍不住的水汽打湿浓密分明的下睫。
拇指大力按在囊袋后的会阴处,舒朗脊椎骨如猛烈窜过一道电流,膝盖一软弯腰双手也撑上男人肩头。
停。。。停下!
这里吗?才按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鸡巴也变得硬邦邦的了。
唔。。。不要。。。再弄。。。
不弄出来为难的是你吧!
男人戏谑的调笑,丝毫不理会舒朗的羞耻尴尬,更加大力的探入舌尖戳刺那被舔弄的柔软松化的小穴入口。
舒朗的双腿簌簌发抖并不拢的撑开站在地上,他抓着男人晃动的头颅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
尉迟澜从没给别人做过口交,更不用说舔对方的后穴。为他口交过的嘴他也是不会碰的,但面对舒朗,他完全不会感到厌恶。
那被自己舔弄的不断流水的后穴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滑嫩,流出的透明清液也散发着蜜糖一般的清甜香味。
尉迟澜折磨够了那处秘所才又开始舔弄起被自己冷落许久的浅粉色阴茎,舒朗急促喘着气,根本撑不住男人老辣的挑逗,不过弄了几分钟便尽数泻出交代在尉迟澜口中。
尉迟澜仿若喝着什么琼浆玉液将马眼里的残渣也吮了个干净,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
鼻端已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糊味,舒朗气恼的快要发火,尉迟澜起身轻轻一旋灶台开关关掉火。
他很狡猾的始终牢牢堵着舒朗的去路,关掉火后终于放心的开始正餐。
舒朗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冷冰冰的台子刺激的他轻吟了一声,他扯了扯尉迟澜的头发丝低低命令。
让我下来。
才吃了牛奶不尝点主菜吗?
主菜有粥,你!喝那个去!
舒朗气的瞪他,男人厚颜无耻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还在说下流话。
清汤寡水怎么喂得饱,小树~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面颊上,舒朗别开脸一副不配合的性冷淡模样。尉迟澜抚着他冷白色的皮肤,盯着他颊上一处悄悄染上的不易察觉的粉,贴着舒朗腿根的勃起跳了跳。
小树的牛奶果然新鲜浓郁,那~想不想吃大肉肠?投桃报李,哥哥的大肉肠用料扎实绝对能让小树吃饱饱!
臭香肠,不要,你滚!
如此明目张胆的黄腔,舒朗羞恼的推着尉迟澜赶他,尉迟澜一把搂住他的腰不叫他从高处摔下来。
好好好,不吃不吃,厨房里都是边边角角和道具,你当心撞到。
尉迟澜也没丧心病狂到非要压着心上人在厨房里来一发,见舒朗生气不敢再逗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赔罪劝说。
将人抱下来站稳,尉迟澜有些惋惜的扫了眼腹下被撑起的大鼓包。
舒家什么狗家教,玩个情趣都要挨顿老婆的揍!
见尉迟澜真这么老实的放过他,舒朗心里反倒过意不去。方才打的那几下,他可下了死手,不知道尉迟澜被打痛了没?
澜。。。
嗯?
正准备上楼冲个冷水澡的尉迟澜被叫住,他回头询问,舒朗捏着衣服下摆站在那。
可以,不要厨房,会弄脏,去卧室。
可我就想尝试一下在厨房做,看着心爱的小树一边为我做早饭,一边用身体喂饱我,知道厨房Play吗~这可是男人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