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怪还是你怪?”祁沐宛眯眼笑道。
“我?我怎么了?”凌阡毓没发现自己的异常,祁沐宛却从许多细节发现了端倪,她宁可自己不要那么细腻,她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推助器。
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表明心意?祁沐宛本想再等等,自从见过柳思翊她就充满危机感,这朵玫瑰跟另外两朵全然不同。
如若像那个小明星蓝楹那么大咧咧也就罢了,像海芋简单沉稳也没问题,偏偏柳思翊心思深沉,又是全能型选手,才貌兼具,还有个性。
别说凌阡毓了,她都有点想接近,那种能勾起人探知欲的女人最可怕。
她真不敢大意。
在凌阡毓没开窍之前,祁沐宛还是很有胜算的,比如如果她掌管三房的管桩集团,凌阡毓就非她不可,现在这种环境下,一大笔资金贷款才能度过管桩危机。
只要需要就有机会,只有多相处才能产生感情。
祁沐宛必须沉住气,她可不想一直做凌阡毓的红颜知己。
“阡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凌阡毓站在落地窗边,喝着闷酒看楼下。
“三朵金花里,谁对你最重要?”
“都重要,缺一不可。”凌阡毓似乎没有时间思考,她一直都这么认为,不管在实行计划的路上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她都要确保三人安全。
“哦是吗。。。”祁沐宛觉得这个答案在不久后,或许会改变。
当然,她希望永远不变。
柳思翊走后,两人失去了兴致,没有逗留太久。云舒一个电话打来,凌阡毓就更加没心情再陪喝,其他几房最近都忙着去谈业务,想跟明德续签合同,只有凌阡毓在悠哉悠哉喝酒。
这条路她已经搭好了,云舒现在一副只认凌阡毓的姿态。她声称二小姐能亲自去解决农民工那件麻烦,足以证明她这个人的格局和度量。
小事反应一个人的大局观,云舒欣赏这种不把身份当身份的人,一个女人只身前往农民工聚集地,她自己都做不到,何况凌阡毓本就是局外人。
如果不是为了家族生意,哪里需要趟这趟浑水?
这是云舒的对外说辞,当然这些话也原封不动被人传到了凌阊啸那里。
那天会议桌上,凌阊啸虽然放话谁签下明德谁就接管桩,可同时他也以集团名义派了一队代表去洽谈,希望能够继续合作。
海芋就是总公司集团里的其中一名代表,凌阡毓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跟明德的业务合作,可她不能参与性太强,这次风头出的够多了。
她还要探路,所以云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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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三房、四房将大房的凌商北视为眼中钉,如她所料,他们觉得是凌商北觊觎管桩,想趁虚而入。所以现在管桩这块肥肉究竟花落谁家,不得而知。
因为他们找云舒谈判都失败了,哪怕给出底价,给出利润空间很小的售价也没成。
他们遇到了商场路上的瓶颈——云舒,一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一个无从下手,无法公关,许以多少利益都谈不成事的人。
这几房都很积极,唯有凌阡毓没当回事,正常去自己公司办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
周末家庭日,凌阊啸单独留下了她。
书房里的留声机放着轻音乐,没有歌词,只有旋律,仿佛能让浮躁快节奏的生活慢下来。凌阊啸在躺椅上轻摇,端着一壶茶,正对着窗外的夜景。
“爷爷,您找我?”凌阡毓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她几乎能猜到老头子为什么会留下她。
凌阊啸左手指了指椅子,凌阡毓搬到他躺椅旁,坐了下来,她看起来有些拘谨,不过也是紧张给他看。
“爷爷说出来的话没用吗?”凌阊啸今天说话格外温和,凌阡毓亦沉着冷静,“在我们家里,爷爷的话就是圣旨,怎么会没用呢?”
凌阊啸轻哼一声,抿了一口茶,看向她:“那就是家里的生意你看不上。”
“爷爷何出此言?”凌阡毓继续紧张,扮演着无辜的角色,她本来就该置身事外,她要悄无声息地掌控全局,又要表现得自己是被迫参与其中。
“我让你们去谈管桩业务,老三老四自是很拼,商北也没停着,就你悠哉得很,该干嘛干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是看不上家里的生意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