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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们是纳税大户,包括我们的同行。”

《王石这个人》:企业公民(4)

但是,面对大众指责和行业内的确存在的问题,仅仅是被动的解释和清高的姿态显然不能解决供求两方的永恒矛盾。一个行业真正的领袖,应该正视矛盾,谋求更高明的解决途径。万科要做的,是变博弈为一种共同的立场,让企业与社会共一副心肠。这一点,王石和郁亮有着高度的共识。郁亮2006年初对媒体称:万科将在2006年着力于3个体现“企业公民责任”的工作——推广廉租房建设、设立专门用于居民旧村落保护的基金、推进节能环保运动,而廉租房是重中之重。王石也表示,2006年5月,万科第一个廉租房项目在深圳开工,下半年将开工第二个,以此为样板,更多的项目将在北京、厦门、天津等地开始动工。万科目前正在深圳开发的项目“第五园”以及“万科城”,将成为万科推广廉租房的“试验田”;并且,未来3年,万科计划每年提取人民币1000万元作为“企业公民”专项建设费用,用于中低收入者居住解决方案的探索和实践、和谐社区的倡导和建设、环境保护和其他公益活动及公益捐赠等“企业公民”行为。

实际上,对中低收入者住房的问题,王石也是在2005年才开始考虑。“我们一直认为,住房是一种特殊商品,解决中低收入人群的住房问题,是政府应该考虑的事情。”2005年,万科拿出100万元与国家建设部合作,组织专家对比较富裕的珠江三角洲地区城市中低收入人群住房情况进行调查。调查结果令王石“心情非常不好”。这促使他决定将为城市中低收入人群造房的计划提上日程。

2005年中,王石与几名建筑师到了福建永定,这里有目前保存完整的传统客家住宅:土楼。到这里的想法缘于深圳大都是移民,客家人则是广东最早的移民,他们的住宅有移民人群的特征。考察的结果令王石大为兴奋,他的头脑里已经有了未来深圳廉租房的大致景象:借鉴客家土楼圆形的特征,可以根据城市地块紧张的特点,改造成半圆形状、14圆形状;土楼厚实的土墙,在现代建筑中可以用双层墙壁来实现,既美观又可加速空气流通,而底层则可以建成开放式的下沉广场,变成交流聚会的场所。

万科在深圳的第一个廉租房项目是万科从公司在深圳的土地储备中拿出来的,第一幢建筑有400套,可以居住1 000人,到2007年就可以交付使用了。届时万科将根据市场情况,制定出一个合适的租赁价格,将这批住房出租给城市中低收入群体。——“400套”、“1000人”这两个数字概念颇让王石振奋,他可以不用看以后将会有多少收入了,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万科有决心和胸怀做这样一件事,本身已经放弃了一些实际的利益。“我希望这个项目能给政府部门和其他房地产企业带来建议和启示。”

按郁亮的说法,廉租房是万科2006年的重中之重,2005年万科在上海也连续投标拿了两块微利房的开发用地,王石承认这样的产品利润率会非常低,但是,他觉得应该这样做。

所以2005年被王石称为万科的转型之年,这一年万科把目光投向了城市的弱势群体。

王石并不爱唱高调,在亚布力企业家协会组织的企业家年会的闭幕式上,王石不改一贯从不修饰的言语方式,有一说一:“为什么需要企业公民行为?第一,政府法规的制约,比如说环保,黏土不让你用了,必须要用一些新的方法,这是政府法规的制约。第二,社会期盼以及压力。第三,企业的道德良心以及自身觉察。第四,成本的压力。能源和材料价格上升,企业不得不采用更加节能的生产方式,使用可循环利用的材料。第五,原材料的稀缺性迫使企业走向节约化和精细化生产。第六,创新的竞争,低能耗的科技创新会更加吸引客户。第七,企业本身的公关、营销及形象策略。第八,企业公民本身即是一个商机。”

这是面对同行们时的科学论证,而离开了企业家的环境,王石说得很动情:“当个人诉求、企业诉求和社会愿景达成一致的时候,利润会被排在第二位,而且也说明万科发展这么多年,我们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

而他本人呢?王石在万科“企业公民”这样的目标下,他的个人行为也有着微妙的变化。2006年的五一长假,他带着万科一众员工远赴拉萨,为西藏盲童学校进行捐赠。王石第一次和我提到盲童学校是刚从珠穆朗玛峰下来的时候,在成都郊区的一个农家院子里,王石说得很感人,他说自己有藏情结,这个情结里盲童学校就占了很大的成分,那时他刚刚知道西藏的这家盲童学校。这所学校是一个德国的盲女开办的,一年她到西藏旅游,听说西藏是世界上白内障发病率很高的地区,有很多西藏的儿童像她一样与光明绝缘,于是她告诉同行的荷兰小伙子,她有一个心愿:在拉萨开办一家盲童学校。小伙子说:“你要是真的来办,就通知我一声。”2000年,德国女孩真的来到西藏拉萨开办了这家盲童学校,同来的就是那个荷兰小伙子。王石第一次到这个学校的时候,他说自己难过得鼻子发酸,这对他来说是很难得的事,王石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人。于是从2003年后,王石基本上每年都去两次西藏,每次都去盲童学校,2005年他还把一家网站组织的登山活动里的明星和企业家们也拉到了盲童学校,结果现场被弄得眼泪哗哗直掉。王石说:“没有人会不被感动。”现在对盲童学校的支持已经成为万科员工长期的支持项目。

《王石这个人》:企业公民(5)

“企业家在转型,企业在转型,企业里的职员也在转型,除了做一个好职员、好职工之外,还要尽到企业的公民责任。”

王石现在开始主动要求自己也要好好尽到一个企业的公民责任。虽然在以往几年,他的个人收入里有13都用做了慈善捐款,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上升到什么高度,他觉得这是个人行为,甚至和企业都没有什么关系,就像他的登山、航海、探险一样。

王石把南极极点探险当成是一个结束和一个开始的结合点。结束的是“7+2”探险活动,开始的是他正式的公益事业,虽然之前他已经参加了阿拉善生态保护协会,但那次的参与更多似乎是给朋友面子。在南极探险为白头叶猴募捐后,他觉得这样的公益行为其实可以更主动些,因为以自己作为企业家的影响力,自己的社会资源,完全可以将公益事业做得更有规模。为白头叶猴募捐,来源于王石的一个朋友:潘文石教授,认识潘教授应该是王石开始介入公益活动的重要一环。潘教授是我国著名的动物学家,一直致力于拯救濒临灭绝动物的工作,因为女儿在万科工作,所以和王石不期而识。王石是一个崇尚科学、崇尚专家的人,潘教授又从事这样崇高的事业,这让王石很有要帮帮潘教授的念头。在刚刚认识潘文石教授的时候,他曾经很激动地给记者打电话:“一定要来采访潘教授,他可算得上熊猫爸爸啊!”,兴奋的语气完全不像平时冷静的王石。

王石以前接受采访时说:企业家发展到最后,必然也是一个社会活动家,现在他在这个概念里加了两个字:“社会公益活动家。”

作为社会公益活动家的王石表现出了积极的姿态,在房地产行业内部的“中城联盟”换届年会上,他把阿拉善生态保护协会的秘书长拉到现场去讲演,结果为阿拉善生态保护协会又拉到了5位成员,这意味着接下来的这10年里,阿拉善协会又多了500万的援助款项。对于一个非赢利性民间组织来说,这是最切实的帮忙。

王石说,2006年,他要多放一些精力在阿拉善生态保护的事业上。

引一句业内人的话:“企业公民阶段有几个明显的标志:第一,有好的治理结构和道德价值观念;第二,对企业员工的责任;第三,对环保的责任;第四,对经济和社会福利的贡献,包含税收,也含有经济上的一些付出。”

一个行善的企业家,一个主动行善的企业家,一个将行善作为事业的企业家——这是王石近年来的变化。他说自己的变化痕迹自己不曾察觉,直到2006年年初,他开始仔细想很多事情,才有些恍然之感:生活在变,自己也在变。

王石曾经大隐于市,他活得很自我,很自律,他寻找的是自我的角色。在繁杂的社会舞台上,他经常会退到一边,在自己的角落里放出自己的光彩,这些光彩与他人无关,只是他自己的事:他要实现的是他的个人价值。也许在不知不觉中,这个舞台开始发生了变化,它的光彩开始和王石个人的光彩互引共生,更焕发出和谐之美,这吸引着王石。在以往的时间里,他的特立独行保持了他的威权,而现在,他要把这威权建立在更加广阔的基础上,把这威权释放到更多的地方。

我们替王石记住这个年份:2006年。

《王石这个人》跋(孙冕)(1)

孙冕

王石又要出书了,是原《新周刊》的一位老臣周桦写的。

周桦早在《新周刊》做“行业巨头”栏目的采访时,经常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让人掏心里话,看她的文章,就觉得她与采访对象很稔熟,是多年深交。一天,她让我到深圳,说是深圳华侨城的老板任克雷请吃饭,答谢《新周刊》。看到任老总的热情,就知道周桦的采访写到位了。但我还是弄不明白,周桦是如何做到的。

再一次,我带她去采访三九集团的总裁,也是《新周刊》原理事长赵新先,生怕给她什么压力,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帮摄影师拉电线打光拍照。其实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存在,两句开场白后就让赵新先掏了心窝!文章一写好排了版,我认真读了一遍,这是我看到的写赵新先的最好、最人性、最感人的一篇稿,可惜赵新先不让发表,只因他想让《新周刊》保持公信度,不要自说自话。

我对王石说,周桦有独特的沟通能力。对一个采访对象,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又让你不得不说,这就是功力。我常说,一个优秀的记者就是一个优秀的猎手,对猎物的习性了如指掌,当等待已久的猎物出现时,屏住呼吸,一扣扳机必须击中要害!周桦就是一个优秀的猎手。不然,王石为何能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为自己写书呢?

2003年,央视直播登珠峰,看到王石登顶,他一下子在我心中成了英雄!我自小恐高,又顽皮好胜,常在女孩面前做些惊险动作,爬上很高很高的树梢摇摇晃晃逞英雄,其实吓得直想尿裤子。那一年,登珠峰的女英雄潘多,扯着五星红旗在珠峰上尽显中国人的豪迈!我敬仰得一塌糊涂,从摄影画报上撕下她登顶那张黑白照夹在课本里,天天朝拜。想不到我认识的王石也在珠峰扯上五星红旗!太神勇了!得知王石从西藏回到成都,我让周桦带着首席摄影师张海儿飞去做个专访。事后,王石对我说,他给周桦的时间很短,但她写得的确到位。

2000年的时候,周桦对我说,她累了想休息一阵。我说,去吧,早回。没想到她躲起来给人写电视剧本去了。

又不久,她要回来。回来继续做记者没多久,刚好市场部缺个头,封新城想了半天对我说,周桦拿手与企业家打交道,基础好,让她当市场总监。我说,你定。就这样,一个舞文弄墨的女孩临危受命,披挂上阵了!贵州人的倔强泼辣、死不认输的秉性又让周桦发挥个透彻。她带着几个小女孩撑起一片天。手下的尊她为大姐头;仗着《新周刊》的强势和影响力,她们刨萝卜似地一路刨客户,直往《新周刊》的篮子装。《新周刊》号称“发榜”专家,光是每年发的四大榜——“中国电视节目榜”、“城市魅力榜”、“生活创意榜”、“新锐榜”,就忙得市场部头顶冒烟,还有不少零七八碎的活动,吃喝拉撒,迎来送往,每次活动就靠周桦率几个女孩忙上忙下。问她,需要我做什么?她总是说,到时把你那些有头有脸的朋友请来就行。不管多大的活动,我从不操心,周桦总是做得那么滴水不漏,既体面又热闹。有一年,《新周刊》在北京现代城发“中国电视节目榜”,因故停办,一切心血打了水漂,还损失许多钱。我有点想不通,又心痛手足们的辛劳白费了,犒劳他们时几次黯然泪下,周桦总是安慰我:“老爷子,没事的,我们从头再来!”有几个从头再来呀?!《新周刊》都10年了,该长大了,但《新周刊》的老老少少却总是长不大,永远那么的单纯,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2005年底,周桦又说要离开,要给王石写书,我说,去吧,写好就回来。昨天,洋洋20万字的书稿发到我的邮箱里,文章一气呵成,我一口气读完,我为周桦喝彩!在书稿中我又通读了一遍王石,平添了我对他的敬佩,更加觉得自愧不如呀!

以前,我听说王石一个大老总整天玩极限运动就觉得无聊,活那么累干什么?无意中我被昆明的孙海浩拖下了水。他为“红塔山”策划一次登山大会,要《新周刊》连同迪庆州政府合办攀登5 000多米的哈巴雪山。我一听来劲了,因为,可以与王石一同爬山,可以体验他的人生态度。这是我有生以来攀登的第一个雪山!从哈巴村到大本营有很长的一段路程,我背着大背包吭哧吭哧的,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走一段歇一段。途中见到王石比谁都走得慢,就是不歇脚。我有意跟着他的节奏走,怪了,不一会,我的呼吸与脚步格外协调,气息从头到脚不断地循环,越走越轻松,一路到了大本营,除了一身臭汗一点也不觉累。第二天,我们大队人马登上冲锋营地,我和王石住一个帐篷,才下午三点钟,见王石蒙头就睡,我问他:“这么早?”他说:“那你想干嘛?”是呀!没啥干也睡吧。后来,我才明白,登山就是要时刻积蓄体力,漫漫长路在等着你呢。自此,王石起床我起床,王石开路我开路,步步相随,乐得不动脑筋,以他为标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登上哈巴雪山,就这么莫明其妙爱上了登山。永远记得在哈巴雪山顶上我用对讲机对大本营的呼叫:“我是踏着英雄的脚步登顶的!”那种幸福感在我心中长久荡漾,麻木了的激情苏醒过来,恍惚间新的生命在体内、在意识中“哗哗”地拔节生长。

王石登山就是认死理:从不因为旁人影响自己的节奏,当冲在前头的人在气喘嘘嘘就地休息时,他却一步接一步不紧不慢赶到你的前头。登山、为人、做企业,他心里有数得很。

。 想看书来

《王石这个人》跋(孙冕)(2)

那次,我拜王勇峰为师,结识了当今的许多风云人物:冯仑、张朝阳、陈章良、朱云来……新的视野在50岁以后重新打开,又随着他登四川四姑娘山、俄罗斯的厄尔布鲁士峰……

2005年的一天,王石给我打电话:“北极你去不去?”“当然去,多少费用呀?”一听说要十好几万,我泄了气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呀?”王石笑了:“你真有钱去了,说明你屁股不干净。我来想想办法吧。”过不久,王石告诉我,他连同他几个好友,地产界的老大:冯仑、胡葆森、万捷、王若雄、李星等人给我凑足路费,成全我北极之行。在那茫茫的冰原上,太阳成一固定的斜角转圈,终日不落,冰面上没有任何参照物,你永远不知道你到底走了多少路,唯有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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