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还没答话,沈琴已经欢呼起来,又跟沈妈妈讨价还价:“那我跟谢菱在城西住几天再回来,成不?”
沈妈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几□□夕相处下来,她对谢菱的印象已经非常好了,觉得这个晚辈沉稳懂事,聪明醒目。
有谢菱陪着,也不用担心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
军文院里,方素娥在教师楼的门口遇到了同系的褚老师。
她几乎是立刻问:“找到人了吗?”
对方摇了摇头:“我按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着资料上的家庭地址上门了两趟,都没人,第二回去的时候隔壁倒是有人在,说是一家人都去参加姐姐的毕业典礼了,我本来还想打听打听谢菱的具体情况,谁知道正好撞到舞蹈系的赵秀娟……”
方素娥吃了一惊。
褚老师一脸的无奈:“谁知道那么巧啊,正好跟她撞了个对脸,遇到赵秀娟去敲谢同学家的门,我们都没敢再多问,当时灰溜溜地就回来了……”
表演系和舞蹈系都是军文院的王牌专业,互相抢生源历来已久,相对而言,表演系的表现形式更多样化,而舞蹈系对学生的形体、仪态、身体条件要求更高,各有优势,可对于好苗子却都是一样的渴求。
两个不同专业的老师在重点生源家门口撞见,自然都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想闹大了。
方素娥叹了口气:“没办法,时间太紧张了。”
两人交谈着走进了办公室。
这个时候试卷已经批改完成,除了负责誊抄核对分数的,其他老师们都在讨论学生的答案。
“这字,真漂亮!”
“别光夸字啊,文章也写得真好!”
“‘要阳春白雪,也要下里巴人,文艺工作者的使命不仅是为观众带去美与愉悦,也是让人直面自己,看他人误入歧途,方知自身须引以为戒’、‘文艺表现形式没有高低贵贱,只有适合与否’,说得确实挺好,这学生不错啊,我看看叫什么名字……”
褚老师视若无睹,径直走向了放满试卷的木桌前。
方素娥也立刻跟了上去。
两个人把第二考场十七号考室的卷子翻了个底朝天。
试卷早就改完,分数也算好了,其他人的都在,唯独少了谢菱那一份。
褚老师紧张极了,赶忙大声叫问:“谁动了第二考场的卷子?”
“怎么了?”
褚老师:“有个叫谢菱的考生试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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