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床上,他们接吻交缠,她的裙子被蹭得松散开来,隐约显现出白色棉质bra,像两片白色大花瓣,薄薄又绵软的覆在上面。这是重逢以来第一见到她戴这个,他不免有些新奇,凑过去看了看,在bra未能遮住的乳沟处连亲了好几口。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暖烘烘的身体和刺痒痒的头发,忽而隐隐听得远处震开雷声。冬雷阵阵似乎不祥,正胡思乱想,她倒抽了口气——他连着bra一起,咬住了她的奶尖,或许是因为情绪,或许是隔着一层,他咬的有些重。
“在想什么?”他抬头瞧她,她面颊绯绯半睁媚眼,如梦似醉,微微挺身,双臂绕到身后解开了bra,又放松的平躺了下来,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呜呜哼,好像是在邀请他去吃。
他笑了一下,双手在她胸上一抚,花瓣掉落,两只肥乳跳脱了出来,两颗红莲子早已挺立。他含住左边一颗,用舌尖用力压住它,要将它按到乳房里似的,而用指缝紧紧夹住另一颗,用力向上提拉。
又是痛又是酥又是羞,她娇啼了起来,用力抱他,蹙眉仰头。
他的舌一放,她的乳头便在他口内弹立了起来,他的舌滑到她乳头的下方,不断将它往上舔弄,要将它整个翻上去似的,同时用指尖像挠痒痒那样,向上轻轻挠着另一颗。
她已有细流涌出,花蒂寂寞作痒,又希望他继续这般亲近缠绵,不要太快进入正题。
他放开她的乳尖,从她右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吻,直吻到肥美的乳上,偏偏跳过那颗小红果,又向下吻到她的肋骨上。抬头对她笑,她不好意思的偏过脸。他从她的胁下开始细密的吻,横着吻到她的乳上,再次跳过那颗小红果,渐渐吻向她的心口。
她不满地细哼了一声,心痒难耐,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吻又从心口像另一只乳上移去,以为他又会故意跳过,不曾想他这次一口含住,向内吞咽,只吮到他的口腔内没有空气也没有空间,只有她的乳。她的乳尖在那种真空的情形下,也好像真有什么被他吸出来了似的,她浑身一颤,快慰地头脑空白,娇唤“哥哥”,花径里汩汩涌出水来,不一时便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也濡湿了他的衣裤。
他放开时“啵”的响了一声,她的乳房在空气里弹动了一下,像樱桃奶油布丁被小匙敲打后的晃动。他实在喜欢,用柔软双唇抿捉着樱桃,向上提拉,舌尖不断点触着它。
她的上半身开始在床上蹭动,双腿夹住了他腰,小声哼着,“唔…痒…”
他抬头向上,吻她的唇,而后起身,在床边蹲下,将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褪下来,又握住她的双膝向后拖动,直拖到她的小腿垂直地面,她的朱古力豆到达他的唇边。
她那里已经肿胀了起来,极是敏感,光是他的气息喷吐在上面,她就打了好几个激灵,又有水汩汩地流了出来。
他张唇,将她花蒂整个的包含进去,舌尖挑弄那颗小豆子,将它上下左右的拨转。她痒到蚀骨钻心,双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搭到他肩上,不断颤动,莺声燕语。
继而他的齿间将她的小豆子夹住,两排牙齿左右搓动,很快她颤动地频率变快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双腿夹紧了他的脖子,两只白嫩乳房点着红果儿,露在那里,软绵绵摇着微浪。
窗外的风雨总也没有停,一室潮湿,他们有种原始人类在自然中交合的欢畅。回想起妹妹站在窗台上飘飘欲飞的样子,他又想起巫山神女的典故,好像他就是楚襄王,在此山谷中筑台,终于引得神女下凡,与他枕席欢好。
她感受到他的舌探进了她的花径里,贪婪探着还未流出来的液体,不断吞咽着,想起哥哥平日里松风玉竹的样子,她只觉玷辱了他,又极是害羞。在身心极致的畅意里,她一晃神便不知身在何处了。
再次有所觉知时,它已进入身体,而哥哥正覆在身上。上次她对哥哥耳语过,她想要的便是这样
平躺着,哥哥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或许不那么快慰,但她觉得安全,她喜欢哥哥与她贴的无缝隙,她喜欢哥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难耐地喘息,她喜欢自己两只乳尖被哥哥的胸膛不断用力摩擦。房间和这个世界那么冷,他们皮肤相触那么热,就像以前,世界那么可怕,她有哥哥就很安全。
她微微启唇去吻他的脸,气声说,“哥哥,记住我,记住阿娴。”
他听了,忽然发狠了去冲撞她。她受不住只觉最顶端的酸软处被它捣成了泥,啼哭了起来,不断吻他,求他慢些,可他哪里会听呢,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她酸酥得微微泛起眼白,双手紧紧地搂住他,喘息着空气里满是泥土味的潮湿雨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