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被他压得叫了一声,慕容显听到又赶紧起来,免得真的把她压出个好歹来。
他抱着她揉了又揉,“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
都造谣造到他的面前来了,竟然还能傻乎乎的。问起来也是完全不知的样子,“你这样我根本放心不了。”
明明以前他见到的也全都是她不肯退让的样子,怎么如今倒是傻乐着被人害?
“你说什么呀?”虞姜心下多少已经推测到他说什么了,但是人却在装傻,“我的的确确没有见到人要对我怎么样啊。”
她似乎上了头,对着慕容显恨铁不成钢的注视,掰着手指给他数,“我一直住在家里,舅父舅母对我极好,还有左昭仪,见着我笑的和花一样。”
“虽然说现在左昭仪还不是皇后,但是皇后也已经生了皇子,估摸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了。你瞧,就算是未来皇后都对我客客气气,我这日子过得可真的快活。”
慕容显听到现在可谓是真绝望了,只能从旁提点,“那阿娘呢?”
“大长公主也只是见了我一面,就一面,也没有什么叫我站在一边伺候。这难道还不算是顺顺利利?”
这话说的可真说的让慕容显无言以对。
他定定的看了虞姜好会,虞姜也不解的看他,终于她小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好,还不算彻底的没救。
慕容显一头闷在她身上,“刘袤是不是来烦你了?”
刘袤和虞姜的事,除却那几个人之外,也没几个知道。毕竟刘袤已经尚公主,洛阳里也没几个不长眼的人敢到处宣扬早已经过去的往事。
“我有一次陪着七娘出门,他过来找我,说是有话和我说,被阿兄给骂回去了。从头到尾我可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突然之间生母给他那么一封信,估摸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虞姜和刘袤有过婚约,加上刘袤的行事,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那小子。”慕容显的话语里已经有了森然杀意,“行事从来不管你的死活。”
两人都已经各自嫁娶毫不相干,他还是这么心怀妄想。
慕容显突然没了多少耐心,这种人还是把他弄出个什么事才好。
虞姜听出他话语下的不对劲,“反正我没见他。”
“我知道,你也不会见他。”慕容显见怀里的人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将她抱住了,“睡吧。”
虞姜嗯了一声,她把自己埋到他的怀里,“还是你身上暖和。和火烧一样。”
说着迷迷糊糊的又在他身上揉了一把,颇有些遗憾,“就是硬了点。”
慕容显听了就笑,“我要是不硬,你才该着急。”
这荤话听得虞姜就在他胸口捶,捶得他一把将她抱好了,“别捶了,再捶我真的忍不住了。到时候明天咱们俩都别想起来。”
“混蛋。”她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慕容显哈哈一笑,在她后背上拍拍,“睡吧睡吧。”
她感受到他蠢蠢欲动,他精力可谓无限好,就算是这一年的金戈铁马,也没见到将他的精力耗费太多。
真要是比起来,还是她更吃亏。虞姜闭上眼,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兄兄是什么?”
慕容显有问必答,“是六镇那边叫阿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