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昨日话语犹在耳畔,往日种种浮现脑中,除却眼前一项,她的确待自己比其他人家的妻主要好,不曾惦记苏家财产,亦不对其他男子侧目,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温暖……苏昕络擦了擦眼泪,身子一倾便压在她身上……
他闭眼横了横心,唇瓣贴上她后背,一寸寸亲吻吮吸,手掌捉住她胸前一只白兔,轻轻揉搓逗弄,柳瑛被他弄的气息不稳,推了推他胳膊,烦闷道:“别闹……”
苏昕络垂眼,将所有情绪憋回心里,仰头含住她一只耳垂,舔咬吮吸,带着绝望的疯狂,下身坚硬迷乱的在她臀瓣间轻撞,柳瑛抬手去推,被他攫住架到头顶,不知何时他那坚硬已经抵在后 庭门口,眼看便要破门而入,吓的她连忙将头从枕头里扒拉出来,阻止道:“别,不是那里。”
她抽出压在身下的那只手,牵引着他来到花 径门口,苏昕络脸色红的几欲滴血,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手往她大腿上一搭,一个挺身便齐根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轻斥道:“敢强 奸妻主,当心给人捉去浸猪笼。”
苏昕络冷哼,蛮横道:“谁敢!”
“是,没人敢。”柳瑛苦笑,被他这般一折腾,怨天尤人的愁绪跑掉大半,横竖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便谈不上振妻纲,量力而为向来是她的做人准则,再斜眼瞅了下肩宽腰窄长腿长脚的苏昕络,嘴角浮现一抹邪恶的笑意,有这般强悍的夫郎,不好好调教还真是暴殄天物。
见他强硬侵入后便静止不动,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柳瑛两手扶住他大腿,将他身子推远一些,然后再拉到近前,下身在甬道里浅入浅出一个来回,苏昕络倒抽了口气,再几个来回,他便全然领悟。
柳瑛跪趴在床上,青丝如墨,愈发衬的肌肤如雪般莹白,屁 股高高撅起,两腿分的极开,中间花瓣恍如初绽桃花,泛着柔嫩的粉色光泽,花 径犹如婴儿小嘴般香滑紧 窒,苏昕络握着她的柳腰,一次次将自己送入抽出,眼前是她半个光裸的脊背以及白嫩挺翘的玉臀,气血在身子里狂乱翻涌,全身如着火般炽热,每次吞吐都觉不够,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全部。
“啊……”一个深沉的挺身,他的坚硬抵在壁上某处,柳瑛顿时惊呼出声,苏昕络眼珠转了转,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动作,她不负所望的再次喊出来,他扬了扬唇角,挺起腰身便是一阵大力冲撞。
“唔……啊……”柳瑛花 径内壁一阵收缩,大量津液喷涌而出,她满面潮红,呜咽着求饶:“够了,不要啦……”
花 径颤抖收缩,液体温暖湿滑,苏昕络气息一窒,险些就这样爆发出来,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将下身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柳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身子却被他翻过来,未等她反应,他便又挤了进来,抵在她花 径深处那处最敏感之地,深入浅出的冲撞着,甚至腾出一只手揉捏起花 径外那处嫩芽。
嫩芽与花 径同时送上云端,她浑身抽搐喘息着,眼神迷离的找不到焦距,良久才意识跟身子才回落到地面上,却又被深深的震撼住。
她又变回跪趴的姿势,而苏昕络这厮仍未疲软,正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揉捏着她胸前一只白兔,乐此不彼的抽 插着。
低估古人智慧的穿越女,都要付出沉重代价……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教会徒弟苦了师傅,她简直欲哭无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下身更是几近麻木,她只得扭头哀求道:“络儿,好络儿,放过人家吧,赶紧……”
苏昕络头靠过来,用唇将她未完的封在口里,将她一直腿架到腰上,又是一阵快速猛攻,柳瑛唇齿被堵住,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下身经不住这般力道准确的抽 送,再次痉挛着到达巅峰。
柳瑛呼哧呼哧直喘气,苏昕络总算在她憋死前移开了唇,将她拽起紧紧搂在怀里,闭眼拧眉身子陡然僵硬,一阵灼热精华喷洒到花 径中,坚硬肿大渐渐蔫下去,他总算也到达了山顶。
搭在腰上的双手撤去,柳瑛便软软的跌落床上,苏昕络穿鞋下床,用湿毛巾清理干净下身,然后从衣橱里翻出衣裳缓慢穿戴着,柳瑛捏着小拳头,无力的捶床:“荡夫啊荡夫……”
苏昕络斜了她一眼,抿唇轻笑,取下墙上悬挂的宝剑,神清气爽的出门练剑去。
第43章
太女头七刚过,众臣便联名上书请求册立二皇女为新太女,安平女皇当庭准奏,并于六月二十八太庙祭天行册封大典,及至冯贵侍怀抱二皇女上前接金册时,静立在侧的年皇夫却突地冲将出来,将金册抢夺在手,发疯一般将其撕成两半,并摔到地上拿脚狠狠踩踏数下,众人惊的目瞪口呆,侍奉的宫侍上前劝阻,并竭力将他往外拉扯,年皇夫拼命反抗,推搡间将先皇排位撞翻在地,安平女皇暴怒,直接命侍卫将其拖走并打入冷宫。
皇夫之母年訫珩,已故年太卿之胞妹,当今圣上嫡亲的姑母,得知消息后立即示意门生联名上书求情,皇上念其丧女之痛,也便对太庙失仪之事不再计较,并亲去冷宫接人,谁料皇夫早已神志混乱识人不清,为保皇室威严与体面,连夜派禁卫军将其送往玉台山钟若寺静养。
表弟出嫁第三日清晨又收到红叶飞鸽传书,蓝烟听完字条上的内容,轻抿了抿嘴角,从桌上拿起把桃木梳,动作轻柔的帮苏昕络绾发,脸上表情安静淡然,想来心中郁结已解,即便不能将过去全然放下,也已不会对现在生活造成太大影响,柳瑛卧趴在床,欣慰的长叹了口气。
新人三朝回门,作为直系亲属的苏家也得了一份厚礼。及至午时,柳瑛作为家主,理所当然的被请去沈家赴宴,且座位紧挨着谢芳尘。
柳瑛单手扶腰,一瘸一拐的艰难入席,对外谎称自己不慎扭伤,席间谢芳尘再度问起时,仍是这般回答,结果她嘴里一口酒喷出来,闷咳半晌,才拍着她的肩膀,低声调笑道:“苏公子果真彪悍,竟让小瑛瑛劳累至此。”
“晨起过于匆忙,不慎将腰扭伤,贤妹误会了。”柳瑛心头一跳,连忙辩解。
有亲戚端着酒杯过来敬酒,谢芳尘连忙起身相迎,一番觥筹交错,总算得了片刻清静,她又转到柳瑛身边,颇为老道的教育道:“我说小瑛瑛,你这般由着他胡闹可不成。我们做妻主的,总要有些妻主的模样,即便在其他方面胜不过,这床第之间总不能失了威严。”
就是因为自己主动,这才将老腰给折腾的几乎废掉,如果这便是所谓的威严,那不要也罢……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能直言,社会毕竟不同,况且也不想苏昕络失了面子,于是一脸虚心的点头道:“贤妹所言极是,柳瑛谨记在心。”
“光记在心上可不成……”谢芳尘身子向前凑近几分,坏笑道:“回头宴席散了别着急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谢芳尘所谓的“好地方”,基本要当成反语来听,柳瑛为难道:“这……”
“婆婆妈妈作甚,我总归不会害你。”谢芳尘推了她一把,见她柳眉紧锁的模样又不禁噗哧一下笑出来,勾过她肩膀,解释道:“不过是去八珍斋挑些字画典籍,瞧瞧把你愁的!放心吧,就算苏公子当真是公老虎,也舍不得吃掉你这可人儿的。”
可人儿……柳瑛浑身抖了抖,斜了谢芳尘一眼,推开她肩膀坐回椅子上,心里琢磨着去下书斋苏昕络总不会干涉,也便未再拒绝。
酒足饭饱宴席撤去,众人又饮了几盏茶,便起身告辞。谢芳尘将沈子祺扶上马车,笑眯眯的叮咛一番,待马车扬长而去,这才转过身走到柳瑛的马车面前,自顾的掀帘一跃而入,柳瑛笨拙的踩着自备的脚凳爬上去,不可避免的扯动腰肢,疼的她嘶嘶抽气,惹来谢芳尘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