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微微垂下眼睛,睫毛如蝶翼一般轻颤。
这语气实在让人无力招架。
薄司寒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腰,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往她身上蹭。
“唉,说话啊,说话行不行?”
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耍起赖皮来就跟小孩子似的。
见她不吭声,就挠她咯吱窝,挠的她四处躲闪,最后只能贴在他怀里去。
要么就是上下其手。
同样是两只手,她两只手拦他两只手,怎么都拦不过来。
瞅着他手臂下的空白,想钻出去,那人腿上好像也长了眼睛,大长腿一拐,就把人给堵了回去。
眼见着可活动空间越来越小,两个人身体完全贴在一起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呼吸。
男人面上轮廓利落如刀,眼尾的弧度却很柔软。
死死叩住她,哂笑说:“你知道的,除非我想放你走,你哪里都走不了。”
她憋了很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薄司寒一愣。
这一回,迟钝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半晌,垂下眼睫,眼睛笑出一对勾人的卧蚕。
“你在吃醋?”
他嗓音微扬,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快乐。
全身血液“刷”地涌上了头,语鹿脸红的没边。
吃醋并不是什么大事,她都吃醋好几天了,是他自己蠢,看不出来。
但主动说她在吃他的醋,她又难以启齿,她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不安全感,好像害怕自己越表现出在乎他。
他渐渐就觉得得手了,没趣了,也就不再在乎她。
薄司寒哪里晓得语鹿的内心世界那么丰富。
因为她永远都是一副冷静又情绪稳定的模样。
她才是从来都满不在乎的那个。
薄司寒笑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