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白这点,玉清婷立刻抱上月西楼的脖颈疯狂的回应,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只分开了几个时辰,她已经相思成灾了。
很快,月西楼的衣服也被他迅速拔掉,两个人赤*裸*裸的滚在了一起,火热的亲吻,激情的占有,沉重的喘息,情*色的呻吟,还有吱嘎嘎的摇床声……
玉清婷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醒过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怔愣了一下,方想起来昨晚他们一直做到鸡鸣三声,做完之后西楼就直接穿上衣服走了。
玉清婷心里很憋闷。
难道西楼过来就是来找她泻火的?
一整日玉清婷都神情恍惚,烨青来看过她好几次,又是诊脉又是看舌苔的,生怕她伤了病了两天后嫁不出去,玉清婷坚决保证自己什么事都没有,烨青方作罢。
结果第二天晚上,西楼又来了,跟前一晚一样,半夜里来,做到东方微白的时候直接穿衣服走人。
玉清婷更加憋闷了。
他们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好不好,虽然还没成亲,但孩子都能上树了,怎么还弄得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似的。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玉清婷终于坚定意志地拒绝了跟西楼做*爱,西楼挑挑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月西楼这么一问,玉清婷反倒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憋了半天,红着脸说:“我想你了。”
说完就想咬自己舌头,西楼现在就在这,她怎么还说这种话?
月西楼却没什么特殊的反应,没有笑话她也没有任何感动,只淡淡的语气道:
“哦……然后?”
玉清婷想了半天,摇摇头:“没了。”
“既然你说完了,我们就继续吧。”
玉清婷来不及拒绝,月西楼已经飞速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爱抚,很快,玉清婷就完全沦陷了,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抱着月西楼的肩膀一边配合着他的节奏摆动着身体,一边娇喘着一遍遍呼唤西楼的名字。
所以第二天早上来给玉清婷上新娘妆的侍女看到玉清婷严重的黑眼圈时,心里哀叹,看来圣女大人真的是很不想嫁给那个魔头啊,瞧瞧,都愁得失眠到这个地步了,心里又是同情又是叹惋。
三天的工夫,玉清婷本来没指望婚礼能有多隆重,结果当她跨出房门,坐上花轿,偷偷撩起薄纱盖头看着外面的盛况,MG,这也太铺张了吧!
从冥巫山一直到林州的官道上,上百里的路居然全部铺了大红地毯,路两边都摆满了各色时鲜花卉,礼炮就没停过,鼓乐队一路换了好几拨,前面迎亲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后面送亲的队伍还是望不到尾,月西楼当初下了多少聘礼她不知道,可是她的陪嫁居然拉了几十车。
靠,比当初她嫁楚谕的摆场都大,感情这是皇帝大婚呢!
街上围观的群众挤得满满的,人声鼎沸,要不是有官兵拿家伙拦着就要涌到官道上来了,靠,这是楚谕吩咐地还是哥舒阳搞得,连官府都出动了!
好吧,这是长公主大婚,就算没有楚谕这个皇帝哥哥吩咐,那些官府也会趁机来讨好的。
一路从早上走到黄昏,轿夫换了好几遭,玉清婷在轿子里补了两个觉,总算是到了林州的兰落酒楼,他们成亲的喜堂所在。
从轿子里出来,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透过眼前晃动珠帘和半透明的薄纱,玉清婷能够看出那只手修长莹润,漂亮的像是玉髓。
玉清婷微微惊讶,虽然她没有专门研究过成亲礼节,但基本常识她还是知道的,成亲时是由喜娘将一端牵着新郎的绸缎的另一端放入新娘手中的,而决不是由新郎直接用手来牵。
玉清婷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放上去,正心里犯嘀咕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句轻软的细语:
“执子之手。”
玉清婷心里一跳,唇角微勾,将自己的左手放入月西楼的右手中,同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轻接道:“与子偕老。”
虽然互相看不见表情,但玉清婷却相信,双手交握的那一刻,西楼一定与她一样,无声笑了。
虽然玉清婷现在顶着当今圣上义妹大燕国当朝唯一一位长公主的头衔,但她跟西楼的婚礼却用的是江湖规矩,玉清婷透过薄纱,能够看到满堂的宾客,人多的难以想象。
当两人走上高台,司仪刚刚唱了一声“一拜天……”
喜堂中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男声:“慢——”
玉清婷和月西楼同时转身,看到了萧墨轩徐徐起身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玉清婷傻了,大哥,都这会了你不是忽然起意要抢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