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张跃民谦虚。
同事说:“她的面最够味。有调料包还有有料包,有料包里还有肉沫,虽然零星一点,可是香啊。”
张跃民点头:“确实挺香的。”随即去工作。
然而这一忙就到后半夜,十多个小时不带挪窝。
张跃民此时总算明白,训练结束教官为何还提醒他每天至少五公里。
话又说回来,张跃民没带换洗衣服,也没带太多钱,他说晚上住校,梁好运真以为他在学校。
翌日傍晚见到他,看到他眼里的血丝,也以为他搞数据熬了一天一夜。其实张跃民在单位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去学校上课。偏偏今天重要,中午趴在桌上眯一会儿,下午继续上课。
张跃民这会儿是头晕脑胀,全靠那几个月的特训撑着到家。
身体还好,脑袋太累,直犯恶心,张跃民一觉睡到九点才换过来。
梁好运给他煮点面,张跃民吃了继续睡。
看着他这样,梁好运禁不住问:“你导师也跟你一样熬了一天一夜?”
“我有好几个老师。”张跃民没法解释,只能这样说:“媳妇儿,灯光刺眼。”
梁好运关灯:“这是常态还是偶尔?”
“应该是偶尔。毕业就好了。教那些毛孩子轻松。”
梁好运:“还好。对了,奶奶看到悦芳姐的孩子,非要给咱们的小孩做衣服。”
张跃民瞬间不困了,撑起身体,“你有了?”
“我有——有没有你不清楚?”梁好运无语又想笑。
张跃民抚上梁好运的腹部:“她怎么突然想起做衣服?”
“她说你我年轻,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可是她怕自个活不到那时候。咱俩没爹没妈的,我没空也不擅长,她不做将来孩子穿什么啊。我说买,她非说棉衣买的没有自个做的舒服。”梁好运道:“早上非要我去买棉花。”
张跃民:“之前不是她自个去买?”
“多啊。要从出生做到三岁。”梁好运服了,“每件两套,连鞋带帽子。”
张跃民倒在床上,“她怎么不干脆做到三十岁?”
“她也想。不过人家说了,她不能太操劳,还得将来给你带孩子呢。”老太太这样说,梁好运都不好意思不让做。
张跃民:“你跟我说,是不是还没买?”
梁好运“嗯”一声。
张跃民拉着她躺下,“我明儿找她聊聊。”
“估计没用。”
张跃民把人揽入怀中,“先不管。”
翌日清晨,张跃民又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张跃民。
这时候的天凉了,又没到冻手冻脚的地步,家里就很少再买早点。梁好运得空做了些馒头包子放冰箱,又跟早餐店的人学炸了一些油条。
早饭便是油条包子粥和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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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跃民今天早上照常跑五公里,消耗太大,饭也吃的特别香。呼啦啦搞定,发现他爷爷一根油条没吃完,就把椅子往后撤一点,面对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