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巡生垫在下面,抱着束茗,进一步感受了束茗发育良好的柔软,心火乱窜。
束茗不知情,连忙坐起来,去摸蔚巡生的脸:“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又难受了?”
束茗坐在蔚巡生的小腹上,蔚巡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连忙捏住她的胳膊,把她制住,艰难地说:“你别再动了……”
束茗吓得不敢再动,蔚巡生扶着她,坐起身。
束茗只觉自己能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束茗才反应过来,连忙从蔚巡生的身上下来,红着脸跪坐在一旁。
蔚巡生盘腿坐着,有些尴尬。
束茗支支吾吾道:“我……我怕你又、又难受。”
蔚巡生闭着眼睛,暗道:确实有点难受。
“那个……”
束茗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西嬷嬷与陈姑姑都教过她床笫事宜,她知道这是自己分内的事情,便试探道:“我……帮你?”
蔚巡生吓得连忙睁开眼睛,这人!
束茗一脸认真地表情,让他欲哭无泪。
这哪里是帮不帮的问题,这明明是发育期的冲动。
蔚巡生道:“不用。”
“那……”束茗咬了咬牙,“我们晚上圆房?”
蔚巡生惊诧地看向束茗,她居然比他还主动?!
束茗接着说:“我们早该圆房了,而且你最近身子也好了许多……”
蔚巡生平复了心情,拉着束茗站起来:“我身子没你想得那么好。我好歹也十七了,想这种事很正常。你……不必放在心上。”
束茗听着这话意思,蔚巡生是没打算碰她。
束茗觉得很失落。
是的,是失落。
与他成婚也快两个月了。
即便是住在一间屋子里,蔚巡生也从不随便进她这边的屋子。无论是教他写字,还是给她讲四书,他都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她身边,从不逾越。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他教她的时候,低声细语。
那话如水一般,缓缓流进她的心里,在那里盛满了一杯期望。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若是他想,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应该不会。
这些时日,她见识到了他的博学,见识到了他聪慧,见识到了他守礼。
她一个被卖的丫头,哪有资格拥有这样一个天神一般的人呢?
可他待她,真的就像是待自己的妻子一样,相敬如宾。
有很多时候,她都有一种错觉——她就是他的妻,他的一切都应该属于她。
哪怕他们成婚之初她的作用只是冲喜,哪怕她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
面对这样的优秀的人,她怎么会不动心呢?
可转念一想,无论是蔚巡生病好还是病死,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是分开。
若离了他……
束茗无法想象蔚巡生病好了以后,与别的女子一起去走以后人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