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不是木头,还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我真是看错你了。”
余仁杰奇怪道:
“怎么说?”
露露道:
“这艘船虽然很大,不过除了没有犯案能力也没有犯案思维的阿一以外,就你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跟我们三个花季少女在一起,你居然都没有对我们动手动脚,我看你不事太监,也不像兔爷,那只有可能是一个站起不能的木头了。”
余仁杰好气又好笑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怎么会对女生动手动脚。”
依尼亚吃者薯片冷冷道:
“这母的妄想症很重,刚来那几晚,每天晚上都说你会来夜袭,她要被了她好怕,每天晚上都跑来我房间要跟我一起睡。”
露露委屈道:
“露露真的好怕,露露不敢一个人睡,而且我过去的时候依尼亚还把我赶出来,超过份的。”
依尼亚脸上微红生气道:
“谁叫你睡觉就睡觉,手脚还很不干净
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仁杰没夜袭我,我倒被你袭击了。”
露露傻笑道:
“我想说仁杰这么强壮,恐怕看到我们两个睡一起会想直接来双飞,想说先练习一下。”
依尼亚脸红生气,拿者一旁的抱枕丢向露露,露露从沙发上击倒。
依尼亚脸红道:
“你都在说些什么,这边还有小孩子,这种儿童不宜的话题你给我注意一点。”
露露爬了起来摸摸头傻笑道:
“没关西拉,阿一这么小怎么可能听得懂,而且阿一还比较有兴趣去咬余仁杰。”
这时候如露露所说,阿一张开大嘴狠狠咬住余仁杰的右手。
余仁杰站了起来,用带者阿一的右手开始转圈,要用离心力将阿一耍出去。
也不知道什么,要用这种类似猎物挣扎的方式,阿一的嘴巴才能咬到最紧,这样子才能帮阿一把牙齿给耍掉。
余仁杰越耍越快,整个右手宛如风火轮一般,渐渐时机成熟,余仁杰走到客厅一旁,临时搭建的保龄球走道。
余仁杰瞄准球道中心,几个助跑跨步后,身躯一侧腰部发力,手中“阿一”奋力投出!!
只见阿一,顺者特制超滑球道,急速勇往直前,满脸兴奋高举短短双手,迎面撞向球瓶。
乓!!!
十只标准球瓶猛然炸裂,飞舞的球瓶扎实撞击声,可想而知这球力道之凶猛。
球道尽头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球瓶、没有“阿一”,这是一个全倒!!
余仁杰振臂高呼,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只是右手上挂者一个向补兽夹般牙齿,后面的娘子军们看到全倒也喝采的给予掌声。
这时球道旁的洗球机开始运转,洗出来的不是最轻的八磅球也不是最重的十六磅球,而是鲨鱼男婴“阿一”。
阿一不知道是刚换牙还是保龄球太好玩,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声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