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头,她也感知到里外看好戏的眼神,默默隐去秦谦和的身份,避免明日绯闻传遍上阳城。
从渊飞奔过来帮忙搀扶秦谦和另一边,恭敬道:“好的,夫人!”
聂羽宁:“……”
谁是你家夫人?别乱喊!
她能预感到酒馆老板的再一次怀疑!
几乎是半搀扶半强迫着把秦谦和弄上马车,秦谦和喝醉了特别缠人,不放聂羽宁下马车,非得要聂羽宁送他回家。
一路上秦谦和紧紧抱着她,不许任何人触碰,强烈的占有欲显露出来,看得旁人匪夷所思。
这个霸道的男人真的是他们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秦相?
好不容易抵达相府,马车进了侧门,聂羽宁想要将秦谦和交给从渊、从明,奈何他不配合,霸占着聂羽宁,不肯放她离去。
从渊硬着头皮建议道:“三姑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您帮忙送我们秦相去后院吧?”
又补充道:“您放心,我们秦相洁身自好,绝对没有藏什么不正经的女人。”
秦相,我们只能帮您到这一步了!祝好运!
聂羽宁一见到熟悉的府邸宅院,就想到某人绝情的拒绝,她还记得自己的断交宣言,内心有几分抗拒,迟迟没有迈出一步。
“他有没有藏不正经的女人,与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准他没有藏不正经的女人,却藏了正经的女人!”
从渊抹了抹额头冷汗,连忙解释道:“说错了,是秦相没有藏过女人,当然也没有藏过男人。”
某人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聂羽宁不肯放开,扭来扭去的,她咬咬牙,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带路!”
她可没有原谅秦谦和,只是不想和醉鬼纠缠计较!
“属下明白,三姑娘这边请!”
从渊心里一喜,迈着欢快的步伐前面领路,时不时搭一把手,至于秦谦和愿不愿意他扶着,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七转八转,绕过前院的游廊,穿过几个月洞门,就到了内院。
从渊站在一扇门前,“三姑娘,我们到了。”
“你开门,扶他进去。”聂羽宁所有的重心都在秦谦和,就怕这酒鬼突然搞出什么事情来,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从渊开了门锁,推开漆红木门,又退后两步,让出让聂羽宁。聂羽宁也没有和他计较,凭借一己之力,将秦谦和扶了进去,扔在床榻之上。
“从渊,你照顾他,我就回去了。”
聂羽宁一转身,不见从渊的身影,无语地抽搐嘴角,人呢?从渊不伺候,还有其他人吧?
她刚刚迈步出去找其他人,床榻上的男人不安分,慢悠悠地爬起来,抓住聂羽宁的手臂,“小羽儿,别走!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