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会持续几天?]
深夜,万籁俱寂。
祁聿身上是件睡袍,带子系得松垮,从敞开的领口就能看见那紧实的肌肉上覆盖着暧昧的抓痕、吻痕。
室内的沉香木信息素和红酒信息素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白丛:三至七天,具体情况因人而异。
祁聿目光落在那个‘七’上,眼底隐约闪过一丝失望。
七天不短了,可也实在说不上长,想到七天过后萧褚忱就会清醒过来……
到时候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祁聿眼底的情绪沉了下去,周身笼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雾。
这时身后忽然缠上来一双手,温热的躯体亲密无间的贴了上来,馥郁的红酒味让人意动。
“怎么醒了,身上难受吗?”祁聿说着转身,萧褚忱就顺势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到底还是Alpha,和omega的被动承受不同。
萧褚忱主动贴上去,撬开男人的薄唇,汲取自己渴望的沉香木信息素。
他已经很熟练了,唇舌温热柔软的同祁聿纠缠不休,直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才低声回:“……多亲几次就不难受了。”
祁聿的手按在那柔韧的腰肢上,闻言猛的收紧力道。
他把退开喘息的人抓回来,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住那脆弱的后脖颈。
和祁聿比起来,萧褚忱亲的着实是有些小儿科了。
空气里的沉香木信息素渐浓,蠢蠢欲动的裹着猎物,祁聿力道太重了,吻得萧褚忱无法喘息,他挣扎着要躲开,拍打着男人的肩。
可他越挣扎,祁聿越不想放手。
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在混乱中散开,萧褚忱抗拒间把手抵在祁聿的胸膛处。
手掌之下,有颗心脏正剧烈的搏动着,砰砰砰——
他忽然就收敛了抗拒的力气,任由男人禁锢自己,只是喘气时嘴里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字来:“……老、老公……疼。”
祁聿整个人僵住了,他把萧褚忱放开,沙哑道:“你叫我……什么?”
萧褚忱唇瓣被吻得红肿,神情潋滟,他只是想喘口气而已,又不会跑掉。
“老公啊,你不喜欢我这么叫吗?”他微微挑起眉,手指勾住祁聿的衣襟。
“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