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球赛打完,周正尧这个用力的还没周大毛这个啦啦队员受累。
嗓子直接给喊伤了,来了开年第一红。
他拨过人群,找到温宁和周母,“外婆。”他指向自己的嗓子,“我说不了话了。”
嗯,只能看到嘴巴在动,听不清他说了啥。
周母大嗓门,“说啥呢,穿好衣服回家了。”
刚才蹦蹦跳跳的都给蹦出汗了,周大毛自然就把外套脱了,穿上后他拉住温宁,“舅妈,我说不了话了。”
温宁猜到他说了啥,笑着点了点他的脑门,“活该,说不了正好,省得你天天烦我。”
周大毛: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舅舅加油。
你们一点都不体谅我。
找过来一起回家的舅舅知道他的情况后更是不厚道的笑了,“是该好好让你哑巴几天了。”
对,他是为了报早上被他吵醒的仇。
周大毛郁闷死了。
气鼓鼓地走到前面,心中唱着温宁教他的“小白菜,没人爱……”
把自己搞得可怜兮兮地,后面没心没肺的三人笑呵呵的。
本想跑到他们面前说,“我生气了。”发现喊不出来的时候更气了,狠狠跺了几脚。
回到家,周母给他泡了杯盐开水,“快喝了,喝完酒睡觉,今晚别说话了。”
不说话怎么行,周大毛每晚都要固定跟舅舅舅妈分享自己今天的趣事。
温宁威胁,“你不好好保护嗓子,以后可就是哑巴了,到时候小朋友都不跟你玩,看你哭不哭。”
啊,哑巴,周大毛可不想变成小哑巴,对温宁点头,做了个“我听话”的口型。
今晚终于没了他的噪音打扰,周正尧一上床就把温宁捞进怀里。
温声问,“腿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宁拖着肚子,站了快两个小时,确实还挺累,娇娇地说道,“脚底板酸了,你给我按按。”
周正尧没犹豫,给她理好被子,坐到另外一头,把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大掌慢悠悠地给她揉了起来。
“力道怎么样?”求夸的表情都要溢出来了。温宁靠在床头,眯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小尧子”的服务,“力道可以再大一些。”
她的脚小巧白嫩,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在周正尧宽厚大掌的对照下显得有些小,还挺可爱。
周正尧下意识地亲了她的脚背一口。
温宁感受到濡湿,迅速睁开眼,差点被条件反射地给他一脚踹下床,“你恶不恶心。”
周正尧也就只敢在没人的时候放肆了,“你哪个地方我没亲过。”
温宁气急生笑,“原来你这人平时那副正经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说话粗鲁死了。”
周正尧手没停,一遍遍地给她按脚,承认温宁的话,“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我亲你一下你还不乐意了,让你亲我,你怎么不给亲。”
不能想,一想到他那双汗脚,温宁就想做呕,“你以后别想亲我的脸和嘴。”
听她这样嫌弃,周正尧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温宁不定,作势就要去给她来一口。
温宁怕了他了,“我脚还疼着呢,你怎么停了,继续。”
周正尧耍赖,“按不动了,除非你给我亲一口。”
温宁给他一个白眼,“不用了,你还是留着力气给自己发泄吧。”说罢,幸灾乐祸地看向周正尧的某个部位。
他开荤才几个月,就被迫中途停止,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动温宁一下。